纪月睡醒时,边牧正跪在旁边。

    看到纪月醒了,边牧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什么。

    边牧很怕自己惹纪月不高兴,更怕纪月一不高兴,就把他当成一件垃圾丢掉。他命不好,能有这样的境遇,是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

    为了给父亲还债,边牧打了几年黑拳,吃过太多苦。仔细想想,他这一生都过得艰难不幸,为了生活,几乎不敢有一丝懈怠。他的感情和头脑早已被吞噬,一切关于生活的激情像是堆在角落里的灰尘。

    现在,命运大发慈悲地,将自己送到一个明亮的人身边。边牧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地上,更不知道自己能享受多久。这种不确定让他有一种会被随时厌弃的感觉。

    边牧把头压得更低。

    “你射得好多,里面都满了。”纪月没有注意到边牧的黯然神伤,抬脚踢了一下他,“真讨厌,还不快点带我去弄干净。”

    真任性,明明是自己要吃的。

    边牧抱着纪月进浴室,仔仔细细扣干净了小批。不过,有一些射得太深的没办法用手指,只能用舌头去舔阴蒂,潮喷了才能叫子宫抽缩着挤出精团。

    真的太多了,纪月潮喷了两次,里面还是黏黏糊糊,他爽得要死掉,舌头都是哆嗦着,看着给自己洗小批的边牧,狠狠踢了两下他的脸。

    “都怪你,以后不准射进去。”

    回到床上,纪月在床头拿起一罐什么,丢给边牧,然后张开腿。

    “帮我涂下面,都被你弄肿了,好难受的。”很埋怨的语气,又有点矫情,偏偏叫人讨厌不起来。

    边牧吞咽了一下,跪在纪月腿间,拧开罐子,挖出一块脂膏似的东西,抹在发红的蚌肉上。这口逼刚泡过男人精,一副吃饱喝足的淫相,阴唇和阴蒂鼓着,散发出一股腥热的气味。脂膏滑腻腻的,将阴阜完完整整覆盖一遍,肉逼浸得油亮水红,手掌在上面轻轻擦揉,像是在做什么保养。

    涂好了,纪月也不穿内裤,随便找出一件睡裙穿上。

    “好不好看?”他问边牧,站在镜子前面臭美,理理头发扯扯裙摆,很有一副爱打扮的架势。

    纪月本来就是爱漂亮的。

    边牧点头。他知道纪月不喜欢听自己的声音。

    换好裙子,纪月牵着边牧下楼,他挽着边牧的手臂,一高一矮的背影,倒是有几分夫妻相。

    纪月没有去游泳,他这几天在水里泡腻了,不想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