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录音笔上的红灯又起,这次一直亮着,像恶魔之眼,持续监视着沙发上的男nV。

    沈瑾瑜以手支颐缓缓坐起,脸上犹带着乐见其成的懒散醉意。

    他早意识到了她对沈隐不同寻常的偏心。

    仅靠录音的三言两语,未触及底线,她恐怕会自欺欺人。

    唯有用针孔记录这一幕,才能让她意识到事态恶劣紧急——亲骨r0U尚且如此变态,足以证明世间男人虚伪,她从此必定会懂得远离危险。到时候,没了X攻击风险的他身边反而是安全的。

    他傲慢地欣赏着这一切,似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难道不是吗?沈隐想扮演好儿子赖在她身边,她当妈的又难免心慈手软。稀里糊涂也好,蒙在鼓里也好,暧昧默契也好……今天就由他刮骨剜疮,揭开真相!

    到时候瑛瑛还能毫无芥蒂吗?不可能!她是多么畏惧世俗的一个人!

    最近他吃了很多药。三非他全都试过,没有丁点起sE,医生新又开了达泊西汀。

    认定自己差不多废掉之后,连强取豪夺都成了奢望,对她的容忍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趋势。

    她的心捂不透,那就谁也别想得到!

    想起上次也是在他这处“恶龙的巢x”,沈隐骑士般解救她时被全心信赖的场面,他更是迫不及待幸灾乐祸。

    Ai之深恨之切,瑛瑛现在越是偏Ai,发现真相就越无法谅解。想到稍后沈隐就会被瑛瑛骂着滚,他就高兴。

    沈隐想藉由身份独占那份特殊,甚至妄图踩着他伪善——做梦!

    看吧!他们都是一样的!都会被她厌憎!没有一个躲得掉!

    少年亲得缠绵热烈,沈瑾瑜看得皱眉移开视线,端详着先前藏起的第三杯酒。

    琥珀sE酒Ye清澈透亮,丝毫看不出成分险恶。

    最近应酬身边空虚,一位熟识的房地产老板唯恐招待不周,问起要不要作别的安排,这种公私掺杂不那么纯粹的利益圈子,一向忌讳表现太过伟光正,于是他答非所问抱怨宠物不太听话。对方不免想起曾在沈琼瑛脖子上觑见的项圈,遂心照不宣送了些R粉——这种酯类粉末介于毒品边缘,虽说lAn用会对身T有潜在威胁,但没必然的成瘾X,据说在字母圈用来驯化颇受欢迎。

    当然你非要说用来驯猫驯狗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所以这桩礼物他收得没什么顾虑。

    X无能的男人往往丧失自信,沈瑾瑜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