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苏栀秋走过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奕奕熟练地开始检查房间内有没有摄像头,虽然这是剧组直接包下的酒店,但谨慎一点总没有错的。

    门铃响了。

    这时候谁会来找人,奕奕心里嘀咕着,在得到苏栀秋的点头后先把门上的链条锁插上才打开门——演员助理的自我修养。

    “请问苏栀秋苏老师是住这里吗?”门外的女生笑容甜美,不过奕奕也没有掉以轻心,警惕地问她:“你有什么事吗?”“我是庄繁老师的助理,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庄老师想请苏老师过去对一下戏。”小玥搬出自家这尊大佛,看到面前的人露出意料之中的惊讶。

    不等奕奕转过去汇报情况,苏栀秋已经走到门口取下了链条锁:“现在去吗?”小玥点点头,指了指边上虚掩着的房门:“庄老师在里面等您。”虽然已经在网上看过照片了,但真人还是让小玥有些意外,如果不是苏栀秋和庄繁气质天差地别,还真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庄繁。

    庄繁的房间从外面看和苏栀秋的别无二致,不过进来后就能发觉光是客厅就有隔壁半个房间那么大了,苏栀秋小声关上房门,走到卧室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框:“庄老师好,我是苏栀秋。”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庄繁勾起嘴角,头都没抬,出声命令她:“浴室里放了家居服,给你半个小时,冲个澡躺上来。”这下给做足准备的苏栀秋整不会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但也只能先按她说的做。

    二十分钟后,苏栀秋满身水汽地回到床边,扎好的头发也不免沾上些湿润,她小心翼翼地跪了上去,尽量远离闭目躺在床中的庄繁。“咱俩还不知道谁吃谁呢,你一个alpha怎么这么胆小,靠过来点。”庄繁依旧没睁眼。

    正当苏栀秋慢慢靠过去时,躺在床上的庄繁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跪坐的姿势使她肩上的吊带滑到了一边。“你也不是哑巴,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呢?”庄繁看她紧紧闭着双唇,忍不住出手描摹她的唇形。

    这般熟悉的场景,苏栀秋记忆犹新,年幼的她也是被庄繁这样压在身下,只是那时候还很年轻的庄繁不似如今调情的温柔,浓烈的怨恨使她姣好的面容愈发扭曲,曾经那种窒息的感觉慢慢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这就哭了,你就这么怕我?”庄繁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叹了口气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我真是欠了你的。”被信息素一激,苏栀秋才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再张口声音已经恢复如常:“庄老师是我最崇拜的演员,我太激动了。”

    听惯了阿谀奉承的庄繁自然知道这不是实话,不过她也不想去深究,伸手探向苏栀秋的眼睛,摸到她条件反射紧闭的眼皮后,庄繁笑了:“天生的?老天还真是眷顾你,多少人想做成我这个样都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眷顾吗?苏栀秋不知道自己该恨眼前这人多一点还是恨所谓的老天多一点,为了防止自己再露出什么破绽,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熟悉的桂花味一出来,庄繁瞬间就软了腰身,柔若无骨般趴在苏栀秋的身上,声音像是被蜂蜜浸过:“急了?”苏栀秋不回答,闭眼吻住那柔软的唇瓣,将所有不愿听到的话语都变成细碎的呻吟溢出来。

    几番纠缠过后,庄繁身上松松垮垮的吊带彻底被扔了出去,上次还未完全消失的吻痕再次被叠加上更为鲜艳的红,一个接一个的吻从唇角落到颈窝,再落向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茱萸。

    苏栀秋半靠在床头,庄繁两手压在墙壁上勉强维持住平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哈啊~又没有嗯…奶,你嘬嗯啊…嘬个什么啊…”现在是没有奶,但曾经一定是有的,只不过自己不配喝,苏栀秋眼神暗了暗,更加用力地吮吸,仿佛要隔着时间将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奶喝出来。

    这下有些疼了,庄繁抽回一只手,推了推不知轻重的小孩:“轻些,哈啊,哪有你嗯啊这样喝奶的,疼死了嗯啊~”于是苏栀秋停下的吮吸,改成用舌尖去挑逗,挺立的乳尖被她像珠子一样玩起来,逼得庄繁连连求饶。

    从房间内浓郁的红酒味来说,前戏已经完全足够了,苏栀秋躺了下去,舌尖试探性地在庄繁腿间舔了舔。“唔!”此刻她的身体对任何一点触碰都敏感异常,更别说全身最为私密的地方,一阵蜜液涌了出来,苏栀秋勤快地用舌头把它们都吞吃入腹。

    撑不住了。庄繁手一松,彻底跪坐在苏栀秋的脸上,穴口就像刻意的一般送到了她的嘴边,都送到嘴边了苏栀秋自然要好好品尝,她张口含住了大半阴部,伸出舌头去挑逗已经露出来的花珠,一上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本就无力支撑的庄繁,从前的那些alpha在她面前一向是规规矩矩的,就算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也还没有过这样刺激的尝试。考虑到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庄繁第二天绝对会腰痛,为了不影响明天顺利开机,苏栀秋还是体贴地起身把半趴半跪在床头的人翻了个面,顺手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