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降躺在秦柏身边乖得就像只刚睡醒的小猫。秦柏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在它身上抚来抚去,初降舒服的眯着眼,时不时把头往秦柏手下蹭。

    “也是奇怪,平时我帮初降打理毛的时候它总会向我露牙吼叫,在秦先生手里怎么这么乖。”负责来家里收拾、做饭的刘姨站在门口笑盈盈的道。

    松雨觉冷哼一声,两手环在胸前一直保持不服的表情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亲密无间,自己养了多年的崽还不如个外人。

    “你们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刘姨。

    原本在跟初降有说有笑聊个没完的秦柏,这会关上吹风机回过头来说:“今天这顿我来吧,好长时间没来看爷爷了,得赔个不是。”

    刘姨看向松雨觉,毕竟还是得雇主放话才行。

    “花里胡哨。”松雨觉视线从初降身上移开,“刘姨你先回去吧。”

    刘姨点点头,扯下围裙走出房间。

    “你给它吹,我去做饭?”秦柏试探性的问。

    松雨觉淡淡的“嗯”一声,接过吹风机。

    “你可以么?”秦柏有些不放心,走到门口了又退回来。

    “可以!”松雨觉声音里带着愠怒。

    不就吹个毛,他俩还能打一架不成?

    “秦先生呢?”刘姨又回来了。

    “去厨房了。”

    “哦,我是来告诉他东西都放在哪的。”刘姨又看看初降,“要不我给它吹?”

    “不用。”

    这一个个的都不放心。

    “爷爷,想吃什么呀?”秦柏搀扶着松老爷子沿着刚开芽的花丛溜达。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1]”老爷子拍拍秦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