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挺信守承诺的,说10元三次,就三次,一次也没多操,就是操的第二天中午醒来,学姐两只大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逼肿奶胀,脸和屁股上都是巴掌印,像被人轮了。

    学姐睁开眼,动一动,就感到小穴酸胀的过分,一晚上被人当个玩意儿似的压着操,从臀部酸到腿弯。

    她闭上眼开始回忆,脸红耳热。

    第二次是被学弟踩着头操,她被人拖回去,身体被摆弄成最适合操弄的高度,屁股高高撅起来,阴户大开。

    学弟一只手托住她的腰阻止她挣扎,一只手连续不间断地扇她的肉逼,整个房间都回响着她被扇逼的“啪啪声”和她求饶的哀叫。

    阴蒂被故意揪出来,每次击打都蹭过阴蒂,时轻时重,蹭的她不得不哭着求学弟操进去,最后被学弟一只脚踩在头上干她的骚逼,脸被深深压进被子里,窒息和巨大的快感让她潮吹了,喷了学弟一鸡巴。

    第三次是侧着操,她被人捞到怀里,死死固定住,有几次,她感觉要被学弟的鸡巴顶烂子宫,活活操死在床上。

    她怀疑学弟没把她当女人,不,甚至没把她当人,她就是一个随手可用的飞机杯,一头母畜,一条狗,总之随便一个什么泄欲的工具。

    好用,就拿过来用。

    被操的昏过去前,学弟还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林晚,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

    学姐想着想着又湿了,不过她不敢再碰下面,双腿间一片干爽,应该是学弟做了简单清理。

    她喊了几声,房间里没人回应,倒是她自己,一出声就吓的捂住嘴,嗓子早在昨晚喊哑了。

    她拖着酸软的腿,在客厅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倒是找到了自己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她打开一看,几条未读微信,两条舍友问她今晚还回不回宿舍,一条学妹问昨天livehouse碰到的大一学弟想要她微信,问她能不能给,还有两条学弟的。

    YE:我去上课了。

    YE: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先垫点,回去带你吃饭。

    这会儿倒挺像个人了。

    学姐没忍住撇了撇嘴,不过还是诚实地打开冰箱,吃的不多,都是一些健康低脂的食物,她最不喜欢吃。

    但被操了一晚上,饿的要命,挑拣着吃了两片杂粮吐司,又啃了包鸡胸肉,才感觉恢复了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