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地窖还是今年新建的,专门用来藏酒。新漆的味道混杂着酒香,一开门就熏得人有些晕迷。

    顺着声音找去,推开地窖尽头的暗门,眼前赫然一副有些残忍的美人春g0ng。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郎,也不知道他被吊起来多久了。连着地面的木桩本来不是专门的刑具,粗糙的木刺似乎随时威胁这他的安宁——这该不是故意做出的情趣,他确实是主人要囚禁的犯人。

    没错,一般要玩也是用的丝绸,可他两只手腕却被绑着粗糙的麻绳,已经磨出了吓人的伤口。他仅靠脚尖点地支撑身T,脸sE苍白,除了忍不住吃痛SHeNY1N之外,甚至没力气吹开糊在面上的发丝。

    关绮不确定他的身份,在周围随便看了看,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她正打算离开,只见那小郎声音越来越弱,似乎马上要晕Si过去,到底还是心软,把绳子放下了些。

    一下没了束缚,小郎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带着身后的铁索碰撞,发出哐啷的清脆响声。

    「你是谁?」关绮问。

    可对面那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关绮摇摇头,从桌上倒了碗凉水,仔细顺着他嘴边灌下。男人碰到水,连忙张口,一连饮了几碗,又被关绮泼了一脑袋,这才稍微恢复了清醒。

    「谢……谢……」

    他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