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情到浓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刺耳尖叫,吓得关绮立马瞪大了眼睛。

    这宴会是她办的,出了事也得她担责。关绮哪里还管刚才的亲热,踩着连懿的肩膀跳下了烛台,一边跑一边整理衣襟——

    果然是李正盈g的好事。

    刚才了药的伎子倒在一片W浊之中,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剩一口游气撑着,几乎已经晕Si了过去。身下孽根已是紫sE,两条雪白的腿绞在一起,一边发出微弱的SHeNY1N,看起来早就失了清醒。

    那个可怜伎子的身边,正跪着一个刚成年的小道士。小道士被雨浇得Sh透,大概是刚才在外边吃野的回来,一进门看到他半Si不活的样子,一时吓坏了才尖叫出声。

    小道士正抱着伎子的肩膀,不知所措地背诵着祈福的咒语。

    「喂……」关绮本不想管,可又不忍心看他这么糟践病人,「烈X的春药还没散完,你这样反而会让他更难受。」

    「那、那我该做什么?」

    关绮想了一下,「不必管他。」

    这种事情也算常见。伎子多是贱养,身T本就虚弱。若是应付不了cUIq1NG药物,就会变成这副模样。

    要是那骠子命大,咬咬牙捱过难受的时候,休息几日就会没事了。当然咯,若是捱不过去,这身子也就彻底废了。可惜归可惜,但每年都有不知多少年轻男子沦落风尘,横竖也不差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