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发情期到了,你这几天都非常的难耐、急躁又易怒,急需你未发情的omega安抚你。

    齐司礼手腕

    房间里弥漫着你浓郁的信息素,清幽的绿茶香对齐司礼来说如同强烈催情素,难得露出的毛绒耳朵白中透粉却不抵他脸颊的绯色。你俯身落在他散发着花香的身体上的吻温柔又深情,故意留下的痕迹印在无瑕的肌肤上只让你看得更加着迷。

    你想要弄疼这个男人,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在你身下哭泣求饶;可齐司礼又是如此的脆弱,你舍不得。他的喘息压抑又缠绵,甜蜜得能融化你的耳蜗,十指相握的手被你拉至唇边,齐司礼的手腕又细又白很好看,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腕内敏感的腺体上惹得他一阵阵发颤。

    其实永久标记做一次就好,偏偏你贪心还坏心眼,明知这会让齐司礼疼出声却还是要一次次咬开结痂的齿印。昙花被绿茶的清苦侵染,刺眼的一抹红从伤口溢出顺着他的腕臂流下,微弱呜咽传进你耳朵。

    “宝贝,今天你来好不好。”

    这个称呼太甜腻了,齐司礼羞得瞪了你一眼,又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加羞红了脸。有第一次就会有之后的无数次,早知这样当初你撒娇求他时他就不该心软答应。

    “唔、嗯……”

    齐司礼艰难的吞吐着你的硬物,由上缓缓坐下的过程煎熬又困难,你忍着易感期的折磨,安慰地亲吻他的肩膀。他比你高得多,体格也比你大,齐司礼担心你受伤每回都努力支撑起自己发软的双腿。

    “先……先别动……”

    没控制好进得有些深了。齐司礼覆上隐隐痉挛的腹部,耷着脑袋埋进你的肩窝极力平复着呼吸。花的芳香更浓烈了些,你有些等不及了,扶着他的腰不算快的抽动起来。

    “啊……不、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