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吧,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我们每天的行为和工作不过是在宅子里闲荡,偶尔干干粗活,你认为那算什么。”林千千说。

    “我开始也以为你们只是闲荡干粗活,但,和重修前辈扯上关系,哪有那么简单。别说把我当自己人,仅仅跟我说三个远俗怎样可疑,神秘人有多神秘,怎么够呢?”

    “还告诉你神殿的事了呀。”林千千加以提醒。

    “就是那事没说清楚啊,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等什么,期待什么。那个失踪的小弃,之所以大家都放心地不去找她,据说是有人许诺了她一定会平安归来,难道……”

    “越说越离谱啊,幽涧。”听不下去了,林千千打断,“事情乱着呢,你还拿你的嘴巴来添乱,你听谁说的?”难道有人透露什么了?她心想。

    幽涧静静说:“梵汐。”

    “他的嘴巴……”林千千和路娜贝莎一起说,并且开头语一致,于是她们停下来互相谦让。

    “他的嘴巴很损啊,没跟你说别的?”路娜贝莎说。

    “他的话,他的话你也当真!”林千千近乎痛心疾首。

    “还有小丢。”幽涧补充,“小丢和小弃的关系我已经弄明白,小丢和灭幻的关系我也知道,忧心的小丢在担心她的朋友,我只是浅浅跟她聊了一聊……”

    有关怎么聊的,聊了什么,幽涧细致讲了一遍。最后,他坚定地怀疑,大家瞒了他很多事。

    “幽涧,我们不能告诉你。”路娜贝莎一脸认真,“我们也是被人告知的,而且被人告知不可以再对另外的人讲。”

    “消息如果越透越大,丢弃宅恐怕就真要闹出什么采仙大会了。”林千千挑眉。

    幽涧因怔愕而僵住了表情。

    “找灭幻吧,也许他会告诉你,他有那个权利。”贝莎眨眨眼睛。

    “对,你跟灭幻请示。”林千千也说。

    就这样,她们把问题推给了灭幻。

    那位似乎已经成为大家心照不宣老大或头领一样的人物,实在是情势所迫。

    “灭幻,虽然不便透露给更多的人,但像幽涧这样值得信任的,你考虑还是告诉他吧。”林千千语重心长。

    “如果不告诉他,可是会让他误以为我们不信任他哦。”路娜贝莎发表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