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追求个清闲自在,和郁贺兰想的不一样,她不在乎给傅姝或是给自己复仇,她所做的一切事,只是想排除潜在的危险。虽然挨了一顿揍,陈肆觉得身体里似乎散去了一股浊气,难得没做噩梦,睡得格外香。

    如果一直跟着郁贺兰,那潜在危险就约等于没有,但是……

    “别睡了。”郁贺兰从下往上掀开被子,陈肆还趴在床上睡,光裸的下半身露出来。她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两团红红的臀肉上。

    陈肆猝然疼醒,冬日夜长,太阳还没出来。她眨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郁贺兰,茫然地问:“怎么了?”

    “为了让你每天都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上起来先打二十下,不过分吧?”郁贺兰用哄人的语气说话,她拍了拍陈肆的脸让人清醒过来,“听到没,起床挨打了。”

    郁贺兰何尝不是一种潜在危险!陈肆抓过被子藏进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昨天刚打过。”

    “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好俗气的一句话,陈肆掀开一点被子把脑袋露出来说:“我今天也可以不吃饭。”

    郁贺兰揪起她的脸:“说这种话就该打,赶紧出来。”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我没说,”陈肆抓着郁贺兰的手腕从被子里出来,另一只手搂住郁贺兰的腰,靠在人耳边嘀咕,“我也当你没说,好不好。”

    郁贺兰仍然捏着陈肆的脸,左右晃了晃:“瞧把你聪明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