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像一群摇滚乐团在自己脑袋里开演唱会,无数个声音在头里轰炸,脑仁都要被吵得炸开了。

    不止是头,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胳膊和肩膀酸痛到几乎动不了。

    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被男人吊起来了,脚没有触地,使他身体的重量全在手上,这让他腋下发痛,两条腿麻得像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身上火辣辣的痛,男人的鞭子再一次挥笞到腰腹的皮肤上,像被一条火蛇爬噬过,留下一条迅速肿胀的鞭痕。宋荀躲避不及,被打得失声痛叫,第二鞭马上又来了,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嘶鸣,抽在宋荀的背上,皮开肉绽的,让他僵着背往前逃躲。

    恐惧和疼痛在同一时间占据宋荀全部的心神,他啜泣着,甚至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和变态的欲望。

    但是男人还是生气了,他走到宋荀跟前,怪异地笑,“躲什么?又想跑到哪去啊?”

    宋荀知道男人正在为他逃跑的事而惩罚他,他不敢出声,只被吊挂着不停地摇头。

    “想跑啊?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外面全是野山啊!能跑到哪去?”男人笑了,“这么想跑,来年春天,我把你丢进山里去,那时候山上全是些找不到雌兽交配的发情的动物,他们会成群结队地轮奸你,要是你还没死,再一口一口咬下你的肉,嚼碎吃掉。”

    男人甚至在说完以后朝宋荀呲了呲牙,接着要说起来,丧心病狂地猜测着,“可能你运气好,会遇见山里的住户,但是你这么个穿着裙子的怪物,又满身骚味......”

    宋荀听着男人越来越吓人的话,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哭着喊出来,“别说,别说了,求求你......”如果他能下地,他可能会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腿求他。

    男人似乎又生气了,一鞭子甩在他大腿上,又重又狠,发泄着余愤,“怎么?我说错了?你看看自己那肥屁股,腰细成什么样子,那哪个女人有你这么肉的屁股,这么细的腰?”

    他古怪地笑出来,讽刺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了,“还有,你这骚逼一天不被舔烂,能把你活活痒死吧?啊?”

    他的手捅进宋荀的下体,不顾一切往里伸,两根长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贯穿,“整天跟我拿乔,不让我操,你想谁来给你开苞啊?啊?”

    宋荀从来没被男人这么粗鲁地对待过下体,他很多时候是被舌头舔舐着,就算急切,也没有这样疼痛,他像是要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