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征伐过后,大掌牢牢按住严瑰的后脑勺,浓白的精液在口腔深部爆裂开,顺着喉管黏滞地向下移动。

    直到精液差不多完全滑入食道下段,不能吐了,严以辞才拔出湿漉漉的阴茎,顺便松了开口器。

    口腔被撑到极限太久,根本合不拢,口周的肌肉微微痉挛,下颌骨也脱力地颤抖着。严瑰的脸上是恶心透了的表情,混合着轻度的呆滞,看上去似乎在感到不可思议。

    眼里涣散的神光逐渐汇聚起来,严瑰想用手指抠挖喉咙,但两只手被拷在背后,他只能徒劳地干呕。

    沾着点点残余精斑的半硬阴茎又喂到嘴边,严瑰像被对方的无耻和无度震惊到了,睁圆眼睛盯着严以辞。

    严以辞把阴茎朝他唇瓣上抵:“舔干净。”

    完全是轻慢的上位者语气,睥睨的神情夹着父长式的威严与不屑。

    严瑰狠狠磨了磨牙,昂颈前扑,侧头一口咬在严以辞结实的大腿上,收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仇恨至极的模糊低吼。

    尖牙嵌入肌肉,严以辞垂眸观察了会儿,才蹬开挂在大腿上的物件。

    混合着涎液的鲜血沿着牙印形状的深窄血洞流下,在严瑰的瞳孔里映成两条笔直红线,他蜷缩在地,嘴角快意地挑起来。

    严以辞掐着严瑰的脖子把他半拽起来,严瑰唇上沾血,红艳艳地强调那个上翘的弧度。

    严以辞的手掌收紧,周身散发一种冷峻的暴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