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严黎喜欢的,精致美丽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肉穴翻红,肏的多汁味美,连喘气都好听,红红的眼眶还带着丝脆弱,这是从他青春期开始就常在梦中幻想过的场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爽了?接下来该我了。”

    严黎从旁边找到一条丝带,应该是用来绑床帐的,现在被他拿来绑在卡斯帕脆弱又无助的鸡巴上。

    卡斯帕无措地看着严黎的动作,即使他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团长,也有着高贵的贵族身份,可是在与雄虫的交配上的确还是个处子,听说有些雄虫在床上喜欢折磨雌虫,难道这位阁下也要这样做吗?

    他就是不想和这样的雄虫结婚才宁愿忍着信息素的暴虐外出征战的,难道还是逃不掉雌虫的命运吗?

    可是他刚才已经标记了自己,已经是他的雄主了,如果这位阁下不肯收他做雌侍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雄虫要自己了,即使那些他曾看不上的废物雄虫,也会一边蔑视他一边羞辱他。

    卡斯帕内心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干脆……

    不行,他绝对不能被雄主抛弃,他已经被标记了,如果以后发情期得不到雄主的精液,他会比死更难受,而且雄主射进了自己的生殖腔,搞不好他现在已经有虫蛋了,这样的话,雄主应该就不会丢掉他了吧。

    胡思乱想间,严黎已经绑好了卡斯片那根颜色略浅的性器,还笑着拨弄了两下,卡斯帕怔怔地望着他,眼看那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

    严黎俯下身,拨开卡斯帕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仔细地看着身下人的容貌,并没有直接肏进肉穴里,而是抚摸着卡斯帕的身体和他接吻。

    “刚才我是第一次,表现不太好,我们再来一次。”

    他说完温柔地亲了亲卡斯帕的嘴唇。

    卡斯帕听懂了严黎的话,雄主要再来一次,这说明雄主没有讨厌他,他还亲吻自己……

    卡斯帕激动不已,热情地回吻着严黎,还用流了一晚淫水的屁股去蹭严黎的大腿,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雄主收他做雌侍,最好是雌君,他的条件也不是配不上。

    他卖力地勾引着严黎,严黎就喜欢在床上放得开的,他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舔舐着。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卡斯帕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在他的脖颈游走,一股酥麻涌上了他全身,卡斯帕觉得小穴里更空虚了,难耐地低声呻吟。

    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卡斯帕的头脑,雄主不仅要肏他,还抚摸他,亲吻他,跟他做前戏,要知道雄虫都是傲慢的生物,他们大多数都是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引导雌虫发情,任由雌虫流水发浪,然后才会像施舍一般将鸡巴插进雌虫的肉穴里。

    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让卡斯帕感到兴奋,他的屁股摇摆得更浪了,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甜腻,。

    而严黎已经放开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奶头,他用舌头来回地舔着那个凸起的红点,吸吮挑逗,可怜的乳头在雄虫的嘴巴里涨大,另一边的乳头却无人安抚,卡斯帕心里又是舒服又是空虚,忍不住轻声哀求。

    “还有那边,玩玩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