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因为他的鸡吧很硬,硬到他有些难受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精美华丽的大床上,屋内充斥着暧昧的甜香,一个男人正低头生涩舔舐着他的鸡巴,口水声啧啧作响,严黎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喘息声惊动了床上的人,那人一怔,惊讶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年轻男人有着一头金发,绿色的眼眸里含着朦胧,双唇红润泛着水泽,看起来就像壁画里的名模一样动人心魄,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察觉到严黎已经醒来,那人警醒地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趴在严黎的腿边匍伏着,他皮肤雪白,浑身不着寸缕,身型修长,即使趴着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就像一头猎豹一样蓄势待发。

    严黎有一瞬间的迷惑,他不是在宴会吗,怎么突然就跟个男人滚床单了,还是个外国货,难道他终于憋不住性向,兽性大发了?

    他转头看了眼房间,这是一个有着复古宫廷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彰显着奢华和冰冷,床头的小宫灯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可猩红色的窗帘更显得沉闷和诡异,他怎么会在这里?

    念头转过也不过是几秒种,一时间没顾得上床上的男人,屋内变得十分安静,只是甜腻的香味越来越浓。

    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对,那个男人又试探性地往前爬了一步,严黎立刻敏锐地发现了,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阁下,请让我服侍您。”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了一段低沉又好听的话,可惜严黎听不懂,他想这一定是个小众语种。

    “你是谁?”严黎问道。

    “我是卡斯帕,阁下,请允许我服侍您。”那人紧紧地盯着严黎的眼睛,又用手试探性地摸上了严黎的鸡巴。

    原来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好特别的颜色,卡斯帕暗想。

    这个雄虫是卡斯帕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当时他沉睡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黑色的头发,俊美的容颜让许多军雌差点儿乱了心神,无法再坚持完成清扫战场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脆弱的雄虫会出现在残酷的战场,可雄虫都是珍贵的,当今社会,雄虫与雌虫的比例达到了残酷的1:10000.

    每一个雄虫都会有数不清的雌虫等着伺候,当你有机会与雄虫共处的时候,当然要独占雄虫,尽快怀上虫蛋才对,这是每一个雌虫都接受过的教育。

    何况卡斯帕的发情期要到了。

    上次医生已经警告过他,由于他的精神力异于常人的强大,又常年处于战争的兴奋中,如果他依然选择用抑制剂来解决的话,恐怕他的精神力就要暴乱了,他必须尽快找个雄虫交配才行。

    可帝都的雄虫们几乎都是傲慢无礼又愚蠢的,他们都被雌虫宠坏了,整日除了花钱攀比就是想着睡哪个雌虫,如果仅仅就这些那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可雄虫们十分自得残忍,以惩罚雌虫为游戏,特别是皮糙肉厚的军雌,几乎每一个结婚了的军雌都被他们的雄虫殴打调教过。

    即使他是曼斯菲尔特家族的继承人也不例外,那些愿意和他结婚的雄虫,甚至不愿意掩饰自己的坏脾气,他实在不想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共渡夜晚甚至被标记,也不想跪在哪个蠢货的脚下求饶,只要一想到就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