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廷毅说到做到,几天下来水湄已彻底尝到遭人随意玩弄的滋味。

    无论是白天或上,只要他想要、他需要,她就得像个**般张开双腿,作为他泄欲的工具,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在接踵而来的压迫下,她并没有就此丧志,个性独立坚强的她很快就跳脱悲苦的迷雾,确立自己的方向——无论如何报复总有结束的一天,他迟早会玩腻这个游戏,届时她又能做回自己。

    她绝不会在这场战役中输掉自我,即使他可以威逼她的身体屈从,却无法左右她的心智。

    所以她为自己找了一份翻译的工作,想把她当成玩物那是关廷毅的事,她绝不能自甘堕落也把自己当成玩物看待。

    翻译的工作虽然待遇不高,但是时间弹性又不必时常外出,比较适合她目前的状况。为了配合关廷毅的需要,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普通上班族的工作自然不能说放就放、说走就走;况且他的住处远在偏僻的海边,进出只能靠司机接送,出门上班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所以主修德文和企管的她在翻译社找到一个兼差机会,那就是把一本德文的商业书籍翻译成英文。

    虽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她依然坐在餐桌前和一叠文件奋战,希望能早日完成手边的工作,早日领到报酬。

    劈哩啪啦地,水湄正对着笔记型电脑专心的敲着键盘,完全没有注意到关廷毅走进家门的脚步声,直到他移身至餐桌前,她才感觉到什么似地抬起头。

    瞥见他冷酷的俊颜,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唉,她又不能赶工了!

    只要这个男人在家,她就什么事都不必做,很快他就会把她架到房间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他不发一语,只是冷冷的打量桌上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他随意了翻文件,隔了半晌才冷然问道。

    “没什么,做点事打发时间。”反正她已经完全配合他的需要,任他予取予求,她要做什么是她的事,她实在懒得跟他多说;要不是怕他又祭出恐怖的手段,她根本不想开口。

    她不会忘记,前几天就为了让她开口,他是如何凌辱她的身体。

    她受够了。

    “做事?”他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光。

    这个女人想证明什么?居然还打算做事?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自己只是个陪人睡觉的工具?

    他突如其来拔掉电脑的插头。

    咻的一声,小电脑无声无息地断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