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了的男人根本站不起来,但他后腰被某个不和谐的东西戳着。

    “醉了。”傅识均反驳道。

    傅识均无视他的挣扎,一手掐着宋清淮的腰扛在肩上,“抢你回家当压寨夫人。”

    宋清淮一拳揍在他的后背,傅识均脚步一转进了衣帽间,在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翻找。

    往日傅识均不让他碰这个柜子,他以为里面是什么贵重物品,竟然,竟然整齐排列的都是那些小玩意儿,一晃而过貌似有一抹红色的纸质物,没等他看清傅识均就重新锁好了柜子。

    傅识均一手抓着皮鞭和绳子,一手扛着宋清淮,脚步平稳且有力。

    “傅识均,你这个臭流氓。”

    “别急,淮淮。”...淮。”醉酒的傅识均依旧力大如牛,轻而易举掣肘住他乱挥的手,然后……绑在了床头。

    绳子很长,多出的一截儿被傅识均绕了身体一圈,然后……

    “你,傅识均!你放开它!”宋清淮抬起腿,被激得眼都红了。

    傅识均满意地弹了弹,“不,谁让你每次都比我快。”

    宋清淮气死了,这是在挑衅他作为男性的尊严!

    就在他以为傅识均要开始施暴时,他却垂下头在他的腰间烙下细细碎碎的吻,且一直徘徊在那一处。

    宋清淮突然想起这里好像被南峪碰过,随后他嗤笑一声,就算真的是这个原因,也只是傅识均的占有欲作祟。

    他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

    和爱情没有任何关系。

    嘉宾们休整了几天,正式踏上了异国之旅。

    对宋清淮来说,y国不算陌生。

    他幼时曾跟着傅识均的父亲到y国旅游,他和傅识均也是在这儿领的证。

    然而故地重游难免容易生出别样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