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这两个多月没怎么出过门,大部分时间都在补习功课。

    从高中到大学有一个衔接的过程,她最初主要攻克的就是这些。

    可能是她曾经已经学过一遍了,也可能是原主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复习下来感觉很轻松,总感觉脑子清明不少,很多以前可能觉得有些生僻难懂的知识点,现在只是随意扫两眼就感觉懂了。

    总之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过是理解能力还是记忆能力都比以前增加了不止一星半点。

    以前她也就算是小有天分,更多要靠努力和勤奋,现在倒让她过了一把天才瘾,明白了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考前随便看看就秒杀一大批人。

    这学习起来顺畅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动力十足。紧赶慢赶,文雅在开学前,已经把像是高数物理化学之类的课程都过了一遍,她大一的专业课的预习也已经步入了正轨。

    开学前她联系了京大的教务处,申请了英语免修,和一部分基础课程的免听。

    鉴于文雅情况特殊,教务处也没怎么难为她,考核之后就放过她了。

    解决了这些课之后,文雅的课表又空出来许多,她干脆又选了几门大二的专业课。

    安安文雅是打算今年送他去幼儿园的。

    家属院这边的幼儿园八月多就开学了,安安去正好跟着小班一起走。

    安安本来还对幼儿园充满了期待,去的时候好多小朋友都在干嚎,他愣是没抹一滴眼泪,还软软地跟文雅说那些小朋友羞羞脸。

    全然不记得他平日里是怎么哭的了,优越感十足。

    当然安安能这么轻易地就接受幼儿园,文雅高兴还来不及,君不见有的小朋友为了不去幼儿园有多闹腾,这会儿自然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

    可文雅没想到的是,安安这才去几天,就不想再去了,无精打采的。

    文母先急了,小心打听他怎么了,是不是受欺负了。

    谁知道安安愤愤地说老师侮辱他。

    这下连文父都坐不住了,拧起眉随时准备去和老师谈谈。

    知子莫若母,文雅倒是没有草率地下结论,这小子精的很,看上去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儿。

    她耐心地追问:“老师怎么你了呀?跟妈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