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瓦片并不大,也就正常成年人的脸颊大小,高裕并没有完全给揭开,只揭开了一个小缝,可以透过了一个小缝,看到屋那的场景。

    张宴洋正好趴在那个小缝面前,所以看得非常的顺畅以及全面。

    越看她眼中的怒气就越多。

    屋内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皮了,啪!”

    被打了一巴掌的张宴丰小盆友没有哭。虽然很痛,虽然人生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但他硬是把泪眼泪给憋着,连哼也没有哼一声的。

    而梁丘谨却要心痛死了“你们干什么?”

    梁丘谨一把冲过去,把张宴丰小朋友从赵家母亲手中抢了过来,然后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

    “梁丘大夫,这死孩子把您刚刚调制的那解药打倒了。药没了,我家霜儿该怎么办呀啊?我就说刚刚不该让这死孩子进来,就让他在外面嘛,我家霜儿要是有个好歹,我在霜儿这毒要是解不了,我告诉你,我要这死孩子一起去与我家霜儿陪葬。”

    赵家母亲颇有一种什么都不顾的架势了。

    梁丘谨看着一旁的药泥面色也不好。

    他们配好药之后,照例他一手拿着药,一手牵着张宴丰小朋友进到赵霜儿的屋子。

    这药是给赵霜儿内服的。在服药之前,他还是需要查看一下赵霜儿身上的那烧伤,看他之前配的那药对她有没有效果,正在查看的时候后面就闹出了这一番动静。

    原来是宴丰把那他才配好的药给打倒了。

    但是打倒了又怎么滴?他配的药他都没出声,他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敢对着他的小伙伴这般凶呢?

    “我看谁敢再对他说一个死字,谁敢再动他一根毫毛,你们估计一下我会不会让床上这人成为你们的死孩子!”

    梁丘谨都红了,气得。

    赵家祖母的态度立马就软了下来“我们是不想与这么一个小孩过不去的,但是这药没了,梁丘大夫,您说该怎么办吧?这药方里面的其他药材都好说车,就那b药是知道有多难得吧,你大概也是知道的。我家老爷可是费了好一番心血才弄到的。

    现在那药就这般,就被这小孩给打倒了,我家姥爷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还有我家霜儿怎么办啊?梁丘大夫,你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呀!”

    梁丘谨紧紧的抱住张宴丰小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