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像被人刺了一样,震惊的看着她,又很沉痛的样子,说:“你别贬低你自己。”

    如虹一怔,几秒后嗤笑出声:“你老不老土啊?”

    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他突然站了起来,像是想走。

    他有时候倔起来是真的倔:“我不勉强你,也不勉强自己。”

    如虹淡淡看着他,笑:“好,你高尚,我下贱。”

    他沉眸,嘴唇动了动。

    如虹一看他那样子就有些生气,她指着门:“你可以滚了。”

    他明显踟蹰了,黑亮的眸子盯着她,过了那么一会,才说:“再见。”

    说的像永别一样。

    如虹眼睁睁看到他在门口停了一下,很小心的开了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关门离开。

    人都走了,她还是盯着门看。

    看着看着她忽然笑了,脸上一片冰凉。

    见这一面有什么意义,谈心不像谈心,告别不像告别,约炮不像约炮。

    她脑子很乱,乱的她想立刻去拿颗药吞下。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

    如虹心一紧,从沙发上坐直。

    那人问:“能进来吗?”

    如虹闭上眼,长舒了口气。

    她捂了把脸,再站起来的时候,她又深呼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