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陆鹏把自己关在宾馆里修炼,两个时辰的功法修炼、一个时辰的阵法揣摩,还拿出一个时辰研究那本医书。

    唐大昌一人去打牌,他的基本牌技不差,了解对方的暗语后,像躲在密林中的偷袭者,一有机会就赢一把。

    对方果然换了一人,但他们把火力全对准唐大昌,仍然无能无力,两天里唐大昌又赢了五十万。

    第四晚,唐大昌又去那楼房,敲门无人应答,估计那些人已经知道不妙,散局跑路了。

    唐大昌到陆鹏房间门口时,房门开着,陆鹏在房间里道:“自己进来。”

    “你知道我要来?”唐大昌惊奇地问道。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知道你有人破了他们的局,他们还等着给你送钱啊!”陆鹏道。

    唐大昌尴尬地笑了笑,心里觉得有些遗憾,如果还打几天,就爽了!

    一旦来钱的方法太多,很少有人能抵挡住。很多人最终输得倾家荡产,就是有着这种心理。

    这次共赢了八十二万元,按照两人开始的协议,一人一半,给陆鹏给四十一万元。唐大昌道:“要说,这些钱都是你指点才赢来,应该全部归你。”

    陆鹏摇头道:“你的日子困难,这次就不平分了,你先拿五十万元,把你开始输掉的补上,我们再分,你给我十六万元就成。”

    唐大昌推辞了半天,看陆鹏仍然坚持,只好照办。他道:“这次多亏了陆少,无论如何,得去我们公司坐众,喝杯薄酒。”

    陆鹏心念一动,这几天研究医学有些心得,不过毕竟没有基本功,很多地方不了解,唐大昌是做医药的,说不定能指点一下,于是顺口问了一下几个中药材的问题,没想到唐大昌张口就来,说得头头是道。

    陆鹏这才知道唐大昌是省中医学院本科毕业的,他做生意不怎么样,对药性、药理可是专家级别的。

    陆鹏大为高兴,决定去唐大昌公司看看。

    第一天,两人一前一后,驾车回到县城。

    唐大昌的公司在城东郊,位于一个山坳处,四周林木葱郁,地理条件优越。这个公司,最初是县里的一个公办企业,在20世纪80年代曾经红火过,陆鹏小时吃过的板蓝根冲剂、消食片都出自这个公司。

    陆鹏记起,他妈妈擦脸用的雪花膏,也是这个公司生产的——这是他家唯一的奢侈品,陆鹏小时也曾偷偷从那个简陋的瓶子里抠一坨,擦在脸上:凉幽幽的,十分舒服。

    前些年,陆鹏仿佛也听别人说过,后来公司经过几次改制,被私人购买,经营越来越差。

    没想到,公司被唐大昌接手,而且确实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