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一愣,呆呆地看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故意撒娇。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买了药,你陪我回家,监督我有没有好好涂,行不行?”

    迂回太缓慢,我只想直球出击。

    骆寒这回听懂了。

    他望着远处的眼神温柔又宠溺,最后转到我身上,我也骄傲地张扬地回视他。

    “好。”

    我在西莱只是临时出差,并没有租住的家。

    我带着骆寒到了酒店的房间。

    最后是他握着我的手,亲自给我上的药。

    “你在西莱待多久了呀?”

    “从芜东调来后,就一直在这里。”

    “你想查的有没有都查清楚?”

    “有。”他的目光里已经全然失去了年轻时特有的年少气盛戾气横生,现在该有的,全是内敛的成熟,宽厚又无害。

    “那你是不是没有遗憾了?”

    “你指哪方面的遗憾。”

    “职业方面的呀。”

    “现在就想好好工作到老。”

    “那.....生活上的呢,就是....婚姻恋Ai上的啊.....还有遗憾吗?”

    我的手还在他掌心,我的直球出击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