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怒火滔天

    抡起桌面上的毛笔,就朝着聿司乔那边丢了过去,皇帝怒吼:“你这个畜生!”

    聿司乔没有躲,那毛笔上的墨迹,一下子就落在了聿司乔的衣袍上,溅开了点点墨迹。

    可气人的是,那墨迹不仅一点都不影响聿司乔的绝代风华,反而增添了几分文墨之气。

    真是真是气人!

    皇帝要气死了!

    抡起桌子上的奏折,一股脑都丢了过去。

    聿司乔不闪不躲,看起来镇定得很。

    皇帝真想把砚台提起来砸到他脑袋上,可是又怕一下子砸死了,不好跟女儿交代,气得跺脚,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朕的女儿,竟被你这烈火国小儿染指,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聿司乔显得尤其恭敬,道:“我不是烈火国小儿,我是如今烈火国即将登基的储君,此番是前来接我的妻儿回国,我将会为抒儿举行一场盛大的、前无古人的立后典礼。”

    皇帝气得很,看着他想骂人。

    可偏偏又不知道骂什么,只好发泄一通之后,允了。

    他还能咋地?

    女儿是他亲生的,这小子能跑来这里说,肯定是因为女儿同意了,否则,这小子哪里敢站在这里?

    皇帝越想越气,背过身去,“滚!”

    聿司乔是真的滚了。

    滚的时候,还顺带起了墨抒跟两个孩子。

    墨抒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所留下的东西是一堆堆的,清理了许多,才轻装上路。

    这一路,墨抒也不急着赶路,而是半游玩,半享受地一路慢悠悠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