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很冷,顾闫不想她冻坏自己,伸手按住了她不老实的玉手,“别找了,我知道了。”

    的确实难得的奖赏,清清就站在他眼前。

    顾闫拉着她往军营里走,分明是春寒料峭,他的身子却禁不住发热,总有股子奇怪的感觉,想叫他同刚才一般,将宋天清压在身下,再贴的近一些……

    他莫不是疯了。

    男女有别,在军中少有女子,顾闫单独给太女准备了营帐,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回到军帐中睡觉,许是夜里冷,顾闫睡得很沉,梦做的太美,连耳边传来偷摸的脚步声都无法让他醒过来。

    今日见她一袭红衣甚是美丽,顾闫就忍不住联想起一年前的春天,在太女府中,清清盖了个红盖头让他掀。

    红衣与盖头重合在少女身上,便是新嫁娘的模样,甚美。

    夜半时分,顾闫做了个叫人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的宋天清像是同他一般十七岁的年纪,一身嫁衣坐在床榻上,而后他视线朦胧,再定睛看时,清清已经半卧在榻上,靠着大红的喜被,身上只着一件轻如蝉翼的纱衣,透出茜红色的兜儿,如此美人在卧,春色如许,叫未经人事的少年血脉贲张。

    新嫁娘妩媚万千朝着他嫣然一笑,娇声唤道:“夫君,你过来嘛。”

    顾闫低头看自己,是一身新郎官的打扮,知晓她是在唤自己,咽了咽口水,怔怔的抬起脚,朝着自己的新娘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走到榻前,宋天清香滑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依旧如孩子一般调皮爱玩,将人勾下来亲亲眼睛,又蹭蹭他的脸,附在他的耳边柔声的喊:“夫君?顾闫哥哥~”

    他们成亲了。

    这样的认知让顾闫不再拘谨,抱着近在咫尺的清清又亲又吻,只觉心下一股邪火,唯有怀中的女子可解……

    顾闫蓦然从香、艳的梦中惊醒,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似是被这春、梦吓到了。

    外头透进来昏暗的晨光,应当还早。

    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凸起地方,顾闫瞬间就羞愧起来。

    清清才十三岁,他怎么能对她起了那种心思,就算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要成亲也得在清清十六岁之后,他这般妄想,就像是急不可耐似的,实非君子所为。

    “唔,嗯……”

    身侧有什么小动物蠕动了一下,随后,被子下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腰上,女儿家的腿紧贴在他身侧,顾闫的身子瞬间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