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年年看出他为难,于是晃了晃石安秋抓着她的那只胳膊,娇声答:

    “不是总管您让奴婢留在您身边伺候吗?奴婢刚是手重了点,您也犯不上动这么大气呀,奴婢下次注意还不成吗?”

    她说完,石安秋的眼角抽了抽。

    眼见着她又要低头去掀他衣摆,石安秋整个人腾的弹了起来,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对小春子怒吼一声:

    “还看什么,赶紧把她给咱家扔出去!!”

    小春子一听,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二话不说就把覃年年给拉了出去。

    出门后,她抱怨:

    “石总管这是怎么了?平常使唤我不是使唤的挺乐呵的吗?怎么今天就跟中了邪似的?”

    小春子闻言,惊恐的看了眼门后,见没人后才捂着她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说小姑奶奶,你不要命了??竟敢这么说我们总管!”

    覃年年撇嘴,把他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那小春公公您说,总管这是怎么了?”

    小春子冷笑:

    “还能怎么着,你一个姑娘家家去掀总管衣服,他没剁了你算你命大。”

    说着他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咱们石总管的底线是什么?就是他下半身,以前有个打扫的小宫女吴闯总管卧房,当时他正在换衣服,结果你猜怎么着?”

    覃年年问:“怎……怎么着?”

    小春子皮笑肉不笑的答:

    “总管二话不说挖了她眼睛,割了她舌头,把人扔到冷宫旁退了职的老太监窝里,据说第二天那宫女就疯了,第三天就吊死在屋外头的歪脖树上。”

    听了他的话,覃年年不禁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小春子见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