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年疏桐没有吃。

    傅云河也没敢再去第二次打扰她。

    上一次询问是否能雕刻完,被打断的年疏桐浑身都透着不喜欢,不高兴。

    低气压似的情绪,让周围的人真实真切的感受到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专注的环境被打断,她需要再次进入那种状态,要不然雕刻出来的不能浑然一体。

    目前,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各家各户做饭切菜的都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甚至这一晚上,吃挂面的人达到了三分之二,这个最方便快捷,安静。

    这一夜的小木屋,似乎打呼噜的都变少了。

    年疏桐一直未曾休息,当她再次找到状态后,一直在雕刻。

    傅云河默默的让瓦砾给安装了无影灯,在年疏桐的上方,周围,为她提供着所需要的亮度。

    但也就是如此了,其他的也不敢再有动作了。

    不过他自己,也是一直留在外面,而且特意让范师傅留下了饭菜,以防万一她会想吃。

    披星戴月,年疏桐手上的动作不停。

    月落日升,朝霞未曾出现,乌云倒是有一些增厚。

    傅云河看着一清早的天气,大概率要下雨了。

    还没等他有动作,瓦砾精准的出现,去到了工作间,找到了一个挡雨的棚子,开始搭建。

    几个机器人,无声的把棚子支了起来,挡在年疏桐的上方。

    傅云河默默的在一旁,给干完活的瓦砾,比了个年疏桐曾经给他比过的手势。

    点赞。

    瓦砾收到,想开口反驳,可对视了傅云河张大的眼睛,还有一根指着年疏桐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