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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样子,叹了口气,过去把药递到了她手中:

    “你到底为什么就那么讨厌阿月。”

    阿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哥哥你看我的腿,我的胳膊,都是他害的,难道我不能讨厌他?哥哥,你是我的亲哥哥,你为什么要向着他说话。”

    阿鲁看着她裹着草药的腿和胳膊,眼底闪过心疼,却是说道:

    “阿娜,引蛇草是你采了给他的,你这样”

    这是自己的妹妹,‘活该’两个字他到底是说不出口。

    叹了口气,接着道:

    “以后不要那么仇视阿月了,祭祀爷爷已经说了他就是下一任的祭祀,得罪下一任祭祀对你没有好处。”

    在这大山里,蛇虫鼠蚁,又是祖祖辈辈靠打猎采果为生,受伤生病那是常有的事,离不开祭祀。

    可以说,在部族里,祭祀的地位比族长还要高,还要受人尊敬。

    阿鲁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和下一任祭祀作对。

    “凭什么,他是外面来的。”

    阿娜生气的道,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阿月以后成为部族的祭祀。

    “因为他懂药,甚至他认识的药比祭祀爷爷还要多,阿娜,没有他的话,你会被送去不落山的,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吗?”

    阿鲁痛心疾首的说着,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道:“好了,你把药喝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说完,阿鲁就出去了。

    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妹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妹妹是任性了一些,是有些霸道,可是至于那么仇视阿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