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用一本正经的口吻问出这番话时,竟然带上了严肃的意味儿。

    完全没有了轻浮之意!

    “就一次!嗑东西的那次!”

    白默呼哧着声音,一副爱答不答的颓废样儿。

    “就一次?呵,那你三天两头赖在袁朵朵的小笼子里,就只谈人生、谈理想了?”

    封行朗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都是干柴却没有燃烧起烈火,这怎么可能?

    而且他们俩还属于一回生二回熟的那种!

    “真就一次……”

    白默拉长着声音,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问袁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我的!这回真不是!真是她去美利坚弄的外国品种!”

    “你怂成这样,你家老爷子知道么?”

    封行朗已经不想评价白默的这种犯怂到不可救药的行为。

    “不知道……可能现在知道了吧!”

    白默拉长声音颓废的叹息着,“再说了,要是再弄个畸胎,老爷子估计也活不成了!”

    看来,袁朵朵的顾虑,还是有些客观道理的。

    “那你现在什么个意思?是喜当爹呢?还是喜当舅呢?”

    因为白老爷子已经收了袁朵朵做干孙女,所以也就有了白默‘喜当舅’这一说。

    这两个称呼,怎么听怎么都是赤果倮的讽刺和挖苦!

    “喜当个毛的爹啊?搞得本太子爷好像没女人娶了似的,非要去捡袁朵朵那个半残废的破烂女人?!”

    白默怒意横生,直接把袁朵朵踩到了脚底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