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栗巷里新搬来了户人家。

    听说是对样貌极为出挑的夫妻,有人见过一眼,当即惊为天人,回去后便害了相思,茶饭不思。

    传闻愈广,几乎每日宅门口都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不论男女老少,都恨不能一睹夫妻芳容。

    李颖思是当朝宰相嫡女,自前些日子去南栗巷拜访外祖家不经意瞧见那男子容颜,便数日魂不守舍,魂牵梦萦。

    后来她让下人查那是哪家郎君,身姿气质如此出挑,面容也……甚是俊美,结果查回来的结果让李小姐大失所望,那人已有妻,近日搬来南栗巷。

    宰相李家的小姐还在纠结,那江游王府的郡主好友却是个胆大妄为的,隔日便拉着李小姐踢上了门寻人。

    后事说来也是笑话,郡主也迷上了那郎君,京城中两个金兰好友就此反目。

    生着炭火的温暖屋室里,诏黯正一勺一勺的喂少女喝药。

    少女生的明艳妩媚,面色却显得苍白,身姿柔弱的靠在床头软枕上,白色的丝绸里裙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领口松松散散,露出肩头和侧颈密密麻麻的艳红吻痕,足以想见被衣裙遮掩下的其他地方该是怎样一副风景。

    “我喝不下了。”

    诏黯看着碗中还剩下一半的褐色药汁,依然舀起一勺喂到少女嘴边,“还有一半。”

    “夫君……”少女皱着小脸,似委屈似撒娇。

    诏黯脸色不变,“阿落乖。”

    自那日离开南山后,少女醒过来,神魂中却少了一魄,忘了前尘旧事,诏黯顺其而然的冒充起了她的夫君,半真半假的灌输给少女记忆,告诉了少女她的名字叫凤落。

    一碗药终于喝完,少女生着闷气背对他躺进被褥里,只露出个小小的黑绒绒的脑袋。

    诏黯眼神一暗,放下药碗站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上床,少女被身后压过来的重量惊的一跳,又怕又不耐烦的抱怨:“别来了,我不要了……”

    最后依然是转变成了娇软酥媚的哭音和娇吟。

    诏黯抱着少女靠在床头,在她臀下垫了两只软枕,深深浅浅的肏着她,少女一边哭一边往身下看,眼神幽怨极了。男人胯间两根布满细密黑色鳞片的庞然大物可怕极了,一根有三分之一塞入她的花穴里抽插着,胀的她腿都合不拢。一根横在她臀缝里摩擦着,粗壮的龙茎鳞片上亮晶晶的都是她被捣出来的蜜水。

    寻常妇人见此恐怕都要吓一大跳,男子所生这处怎的如此不同?但又心生微妙,少女花穴幼小粉白,男子龙茎粗硕庞大,每每肏进去让少女腿心一圈儿的嫩肉都往肉洞里陷,龙茎抽出来时无数细密的鳞片张开,勾着少女娇嫩媚红的穴肉往外扯,媚肉外翻。一插一抽间,少女的穴儿饱受蹂躏,哭音却是带着欢愉。

    少女自然是不知道寻常男子的这处该是什么模样,她记忆全无,唯一见过的便是诏黯的,便以为男子下面都是这般,教人又怕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