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厉害,你把那笔银子给我,我要找人把这些东西发出去。”

    高若梅道:“这些谣言,你没有证据,咱们如今尚且要夹着尾巴做人,你不要去招惹了……”

    “我功名没了!”张三郎道,他的眼眶sh红,任谁万里厮杀而出取得的举人身份被去除都会绝望,“没了,若梅,没了!我辛辛苦苦考出来的举人就这么被收回去了,而那nv人还好端端的,凭什么?”

    有人犯了错会幡然悔悟,从头来过,可有人却只会将过错一味地推给别人,张三郎便是后者。

    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

    “哪能怎么办啊?”高若梅哭了。

    张三郎神se狰狞,却笑了一声:“自然让她也别好过,他叔叔不是也在夺她家产吗?名声臭了,一个

    利益熏心的nv人还有什么资格去争?”

    “可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你直接把银子给我,你放心,这笔银子花出去一定能百倍地收回来,到时候你典当的嫁妆我会一件件赎回来,甚至给你更多。若梅,还是你最好。”

    张三郎笑着0高若梅的头发,言语中带着笃定。

    而高若梅心里发凉,从这话中,她能够猜到丈夫是和谁在狼狈为j。

    “嫁妆我不要了,三郎,我们别管了好不好,安心过日子,行不行?”她恳求道。

    然而张三郎却收敛的笑容,表情变得危险起来:“你不要,我还想要呢!若梅,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的事。”高若梅立刻摇头。

    张三郎道:“那就听我的,把银子给我。”

    高若梅沉默下来:“我若不给呢?”

    手腕上的手慢慢发紧,让她渐渐吃痛,她看着努力抑制着愤怒的张三郎,那眼底浮现的戾气,终究心冷了。

    她于是回头吩咐丫鬟:“去吧,凑一百两出来。”

    有时候不哭不闹,说什么是什么,其实已经哀莫大于心si,也失了最后那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