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昀看着神思恍惚的林愉,愈发靠近她,眼中挪揄却故作认真的点点她的头。

    “我的好姑娘,学会了不曾?”

    林愉一愣,有些反应不及,心砰砰跳着就要往外喘息片刻,傅承昀却不许。他五指强势的插放在她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学会不曾?”他有些不耐,“说话。”

    林愉被他骤然提高的声音骇到,贝齿磕在微张的唇瓣上,狠狠的磕一下,鲜血很快流出,殷红的迷了他的双眼。

    “你呀!这么不经吓,可如何是好?”他笑着,凑过去用手把鲜血晕开,在饱满的唇脂上如花汁鲜艳。

    林愉嘴唇翕动,困惑的眼眸如小鹿乱撞,倒也没有再抗拒他的擦拭。

    只乖巧着,糯糯出声,“相爷,也没教我啊!”

    他什么都没教,她到哪里学会,林愉不免有些困顿抱怨。

    只是姑娘娇软的抱怨尚为出口完全,傅承昀突然低头,撞进她微张的唇角,卷去唇脂殷红,在那娇花上激烈如雨。

    刚开始林愉脑子都是懵的,直到疼痛唤醒了神思,她登时睁大了双眼,诧异的望着眼都不闭的傅承昀,呼吸尽数湮没。

    四目相对,神色如丝。

    林愉终于在无边的窒息中,脸色一寸一寸的苍白,手无措的抠着他,呢喃自唇隙溢出。

    “相爷,够…够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似祈似怨,最后无力出声,依他飘荡。

    “恩,够了。”傅承昀松开,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好笑道:“傻子,换气知不知道?。”

    他枕风宿雨,刀林箭羽中过,疼有过,苦亦有过,直到贴上林愉这张口,方知世间竟真有忘情一说。

    那种极致美好,虚无缥缈又真实存在,荡漾的让他忘记一切过往,沉迷之中没了顾及,他不是昀郎,他没有战场,他就只是傅承昀,是一个男人。

    他畅快了,林愉也吃足了苦。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把空气揽入口中,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中带雾,“我…我本来就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