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四见两人都是豪爽之辈,心下也觉痛快,也跟着一饮而尽。

    “啊--痛快!”刘根呼出一口气,“这酒是真好喝啊!满上,满上!”拿过酒壶又给三人倒满。

    “确实好酒。”陈二皮也叫好,“听说这酒,还是你们沙洲县的?”

    “那是。”刘根略带傲然之色,“咱们沙洲县刚出来的清溪许酒,一等一的货色!”

    许老四心想,你怕是还不知道这酒就是我家出的,说出来惊呆你们。又一想,这酒现在跟自己也没了关系,不禁怅然。

    “许兄好像有心事?”陈二皮端着酒杯,要跟许老四碰杯。

    许老四心不在焉地碰了一下,仰头喝下,“是有点烦心事。”

    “哦?”陈二皮拿过酒壶倒酒,“许兄,我们三人一见如故,有什么烦心事,可否说出来听听?小弟我愿意为许兄分忧。”

    “也没啥。”许老四几杯酒下肚,心思也放开了,“我就是寻思着,找个什么赚钱的生意,混口饭吃,只是一直找不着,心烦。”

    “嗐!”陈二皮道,“我当什么事呢?许兄,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来日方长,有什么好急的?你在小弟我这里,还怕没饭吃?但凡小弟我有一口吃的,也绝不能差了许兄一口!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今天就好好喝酒。”

    “对对对!喝酒!这么好的酒,不喝多可惜。有陈老弟这个本地人帮你,许兄你根本不用担心,等喝完酒,就让他帮你出主意,有什么好烦的?”刘根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