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植酒乐不可支:“善柔还是这么好玩儿!不过他大哥二哥到底怎么了?不是说他们二十多岁的时候展现出了非凡的武学天赋,被天山上的老头子带走学艺了么?”

    白若笑意未褪,抿了抿茶盏:“一家三兄弟,根骨又能差到哪里去?再说当时吴大应该已经二十多岁,早过年纪了,要是让你选徒弟,你选吴三还是吴大?”

    王植酒夹了一筷子藕片:“当然是要小的,人家的老大说不定要留着继承家业什么的呢!”

    “就是这样……所以这事儿肯定有什么是他们自家人知道,但是咱们不了解的。”

    狄惠不满地敲了一下酒杯:“不要背后说人是非好么!”

    王植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也好男色?就这么一会儿你就向着他了?”

    狄惠:“……当我没说。对了,补充一点,他家的事一定还和墨血案有关。”

    白若:“你不是说不要背后议论么?!”

    狄惠:“这不是关心友人么,怎么能算是议论?”

    白若:“这么一会儿就成朋友了?”

    狄惠:“你嫉妒啊。”

    白若:“……听书吧听书吧。”

    袁先生:“……却说那沛公一骑绝尘出了敌营,没走出多远,就被项王的人拦下了……”

    于此同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队沉稳整齐的脚步声。

    袁先生:“那卫士长一点不肯卖刘邦的面子,坚称除非有手令,否则任何人不得出入!”

    一个人推门而入,却不是吴善柔。

    此人皎如玉树,容光慑人,他唇畔含着些微的笑意,仿佛点亮了整个空间;

    那人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如有千言万语,此时此刻,正略带疑惑地看着她:“若若,这个吴善柔是你什么人?”

    “若、若?!”狄惠在身后神色怪异地重复了一遍。

    白若:“……你这又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