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在咸宜观留诗一首,诗中缺了一字,玄机居士初时不以为意,只道不过手到即成,不曾想思虑半天,竟然不能落笔。

    她索X搁下手中之笔,手托香腮,痴痴冥想。

    诗中所写,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令她不由得陷入回忆之中。

    门轴轻响,伶俐的丫鬟蕊初蹑手蹑脚走了进来,见玄机居士面sE已然平和,於是轻声唤道:“小姐......”

    玄机居士从回忆中cH0U离出来,见是蕊初,轻轻叹了口气,问到:“何事?”

    蕊初道:“小姐,家中出了一点怪事。门外草坪上凌乱不堪,像是有人打斗的痕迹,还有两个深可及膝的洞,刚好能踩进去。所以来禀报一声。”

    玄机居士“哎哟”一声,心道:莫非是这两起人撞上了?

    又问道:“公......公子走了没有?”

    蕊初是她心腹,一听问话便知其意:“小公子已经走了,我问了冬梅,走的时间,正是林公子出去方便更衣之时......”

    玄机居士顿时明白,为何林隽会和几个朋友匆匆离去、

    小公子经常来拜访探望玄机居士,给她说说最近的新鲜事情,之前已经把林隽的案子向她摆谈过,只不过自己之前并不关切而已。

    刚刚在盛怒之下,她也无暇多想,只是一门心思幽怨自己被鸽的事情。

    现在怒火熄灭,聪明的智慧又重新占领了大脑高地,她对林隽这位人间高质量男子观感颇佳,不由得关切问道:“林公子没有什麽事吧?”

    蕊初察言观sE,已知自家小姐对这林公子颇有好感,於是宽慰道:“林公子看起来还好,就是好像摔了一跤似的,衣衫上有些尘土草痕;那个唐公子就b较惨了,两条手臂都肿了,一直在不停叫唤呢!”

    玄机居士想起夜宴时,自己从楼上看下去,林隽那一桌人高矮胖瘦五光十sE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

    蕊初见她发笑,胆子大了一点,又问道:“小姐,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小公子,曾经提起过林公子蒙冤入狱的事情?”

    玄机居士点头道:“如何会不记得?还好他吉人自有天相,总算是雨过天晴无罪开释了。”

    蕊初走近两步,附在玄机居士耳边说道:“小姐,审案之时,天龙宗的归清真人说了,这位林公子,还是一位童男子!而且......不能人事。你会不会是错怪他了?”

    玄机居士轻轻拍了一把蕊初,嗔怪道:“你这丫头想Si麽?也不害臊,没头没脑地说这些g什麽?”

    蕊初吃吃笑道:“小姐,这位林公子可素有纨絝之名,他如此洁身自好,真是世所罕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