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星赶紧回神，反驳道：“怎么可能？”
赵梦船：“既然如此，那你恍什么神？赶紧跟上去，继续做你的……你的……诶，你们年轻人管一直缠着别人，讨好别人的行为叫什么来着？”
左辰星迟疑的：“……舔狗？”
赵梦船：“对！继续当你的舔狗去吧。”
左辰星生气了，双目怒瞪，摆出一副“就算你是我领导，你也不能侮辱我”的架势。
赵梦船对此丝毫不惧，甚至有种吃瓜看戏的心态。这一点跟他顶头上司——金芸如出一辙。毕竟他跟金芸一样，早就知晓李启成不是人。
约莫三十年前，金芸背着家人施展秘术，用自己一半寿命换青春永驻。孰料施术中途出了茬子，金芸不甚丢失生魂。金家是天师世家，金芸又是家主的掌上明珠。出事之后，不少能人异士被家主请到家中，以重金为酬，请其招魂。
赵梦船当时也在其中，不过他是跟着自己师傅去的。
谁知半月过去，不仅魂没找到，金芸反而如同风中烛火，眼瞅着就要灯灭。
这时，一株自称跟金芸一起长大的白藤妖，带着一名气质如春风般温柔的年轻男子上门来，自称有方法招魂。
白藤妖长得颇为貌美，是一种古典画里走出来的惊艳，让年轻的赵梦船心“噗通噗通”直跳。
那名年轻男子站在白藤妖身边，却也不显失色。他眉心长了颗小而圆的红痣，面容只算清秀，但配上他的气质，让人见之，便不自禁地为之倾倒，甚至想要趴伏在他的脚下，诚挚叩首。
因为是白藤妖带来的，众人便知此“人”是妖。
三界公司没成立前，天师们对妖怪还是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态度。好在金家没那么多种族成见，对妖并不排斥，甚至抱着极大的希望，期盼此妖能将金芸唤醒。
年轻男子亦不负众望，未见多使力，便召回金芸魂魄。
金家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妖族好心人。两位都推辞。金家便设宴，宴请两位。
赵梦船跟着师傅蹭了饭局。等众人吃得酒足饭饱时，赵梦船第一个发现两位妖族好心人离席了。他赶忙追出去，想跟白藤妖留个联系方式。
追至门口，赵梦船没来得及出声，只见那名年轻男子化作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跟白藤妖又聊了几句后，便转身走了。
等到后来三界公司成立，赵梦船在三界员工就职会上，见到那名其貌不扬的男子。这名男子作为三界公司的荣誉顾问，参加职工大会。他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李启成。”
回忆结束，赵梦船有些戏谑地看着左辰星。
赵梦船：“既然如此，那你恍什么神？赶紧跟上去，继续做你的……你的……诶，你们年轻人管一直缠着别人，讨好别人的行为叫什么来着？”
左辰星迟疑的：“……舔狗？”
赵梦船：“对！继续当你的舔狗去吧。”
左辰星生气了，双目怒瞪，摆出一副“就算你是我领导，你也不能侮辱我”的架势。
赵梦船对此丝毫不惧，甚至有种吃瓜看戏的心态。这一点跟他顶头上司——金芸如出一辙。毕竟他跟金芸一样，早就知晓李启成不是人。
约莫三十年前，金芸背着家人施展秘术，用自己一半寿命换青春永驻。孰料施术中途出了茬子，金芸不甚丢失生魂。金家是天师世家，金芸又是家主的掌上明珠。出事之后，不少能人异士被家主请到家中，以重金为酬，请其招魂。
赵梦船当时也在其中，不过他是跟着自己师傅去的。
谁知半月过去，不仅魂没找到，金芸反而如同风中烛火，眼瞅着就要灯灭。
这时，一株自称跟金芸一起长大的白藤妖，带着一名气质如春风般温柔的年轻男子上门来，自称有方法招魂。
白藤妖长得颇为貌美，是一种古典画里走出来的惊艳，让年轻的赵梦船心“噗通噗通”直跳。
那名年轻男子站在白藤妖身边，却也不显失色。他眉心长了颗小而圆的红痣，面容只算清秀，但配上他的气质，让人见之，便不自禁地为之倾倒，甚至想要趴伏在他的脚下，诚挚叩首。
因为是白藤妖带来的，众人便知此“人”是妖。
三界公司没成立前，天师们对妖怪还是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态度。好在金家没那么多种族成见，对妖并不排斥，甚至抱着极大的希望，期盼此妖能将金芸唤醒。
年轻男子亦不负众望，未见多使力，便召回金芸魂魄。
金家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妖族好心人。两位都推辞。金家便设宴，宴请两位。
赵梦船跟着师傅蹭了饭局。等众人吃得酒足饭饱时，赵梦船第一个发现两位妖族好心人离席了。他赶忙追出去，想跟白藤妖留个联系方式。
追至门口，赵梦船没来得及出声，只见那名年轻男子化作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跟白藤妖又聊了几句后，便转身走了。
等到后来三界公司成立，赵梦船在三界员工就职会上，见到那名其貌不扬的男子。这名男子作为三界公司的荣誉顾问，参加职工大会。他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李启成。”
回忆结束，赵梦船有些戏谑地看着左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