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实证明,杜巫尔还是膨胀了,他以为这些无政府主义的渔民会对政治感兴趣。

    但是实际上么,不是每个人都热衷于政治的,尤其是这帮渔民们。

    相比于政治课,他们更喜欢杜巫尔讲的一些矮人捕鱼知识。

    没错,那些矮人虽然从来没有发展海军的意思,但他们的捕鱼知识还是很现代化的。

    至于渔民们的孩子受父母的影响,也是一样,他们也对于政治没啥看法,甚至对一些儿童玩具的兴趣更高过对识字本身,更不要说枯燥的政治了。

    “额,看来我挺有小丑的天赋。”在第二次授课结束之后,杜巫尔不禁自嘲了起来。

    “你讲的还行,真的,只是他们并没有学习的需求而已,不过,说实话,杜巫尔,你与其思索这些枯燥而深奥的东西,还不如好好学习杜登厄留下的法术。”镭尔虽然看起来在鼓励杜巫尔,但实际上还是劝说自己的孩子远离那些理论。

    因为在战争时期,这种理论上的东西如果不实践,那么完全就是没用的东西。

    还不如一把手枪来的保险。

    “可能是因为渔村的人都没有经历过战争吧,而且我确实飘了。”杜巫尔最后还是认错了。

    他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不过一个区区下水道里面的鼠人罢了,装什么呢。

    既然渔民们不想要听那些理论,那么他就不教就是了,在获得力量之前,没人会愿意听一个鼠人的故事。

    “那就好,我还怕伤害到你呢。”听着杜巫尔的反思,镭尔也是松了口气。

    他就怕自己的儿子钻牛角尖,而不认清现实,要知道他们目前确实是寄人篱下的。

    至于杜巫尔则是打算等这些渔村人在科勒米碰壁之后再去讲阶级斗争,虽然他们因为战争财的关系摆脱了穷困,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脱离了自己的原本阶级不是么?

    而且这些渔村人并不反动,只是有些天真而已。

    “没关系的,他们最终会理解我的,你放心好了,而且我也会让自己拥有更多的话语权。”杜巫尔最后还是选择向现实妥协。

    这时候一个熊族的小女孩走到了杜巫尔身边。

    那是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一身涤纶衣服的孩子。

    “您讲的挺好,我和祖母在来到这里之前确实是被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所压迫和剥削的,只是这里并没有,所以大家并不了解。”女孩有些怯生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