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光拿着铲子扒拉了几下,嫌弃道:“估计被老板的符咒烧出了原型?太恶心了,眼睛快瞎了。”

    夏一一也觉得恶心的不行,捂着口鼻摆手,“赶紧装桶里,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匆匆。

    大厅中,廖深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抽着烟,文礼和凤凪两人低头画符,画完还得举起来给他看一眼,要是画的不对还得重新画。

    “当年师父就是这么奴役我的。”文礼把画好合格的符纸放在旁边,拿了张空白符继续画,“我就纳闷了,画着么多睡眠符干嘛啊?”

    廖深斜着眼睛看他,抖着腿弹烟灰,“蠢,一人一张就得四十多张,咱这东西虽说不是一次性的,但也用不了太多次。”

    凤凪画的是驱鬼气的符咒,比睡眠符要难上些,也需要更多的专心,但听到廖深的说法后,实在是没忍住,抬头看他吐槽了句:“睡眠符其实没什么大用。”他就差直说廖深骗钱了。

    廖深眼皮撩起瞅他一眼,嗤笑:“你心不诚,咱家符咒,心诚则灵,心不诚当然觉得不好用了。”

    凤凪低头继续画符,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什么是什么。

    文礼也在旁边撇嘴,你发工资你了不起哦!

    等到他俩各自画了十来张符时,就见张晓光拎着红色塑料桶,脸色发白的走过来,而夏一一已经快步冲上楼,没一会儿手里拎着几个口罩又冲下来。

    话都不说,先一人分一个。

    廖深接过戴上,眼中带着赞赏。

    有眼力见儿,不错不错,我心甚慰。

    戴着口罩的夏一一挪到离张晓光最远的位置站好,警惕的盯着那个红色塑料桶。

    那炸毛防备的样子,仿佛里边的东西会随时跳出来一样。

    文礼探头看了眼,一皱眉,“怎么个意思?”

    凤凪念了句阿弥陀佛,“太邪恶了。”

    直面这玩意真的会让人产生不太好的联想,别说他们了,连见多识广的廖深也被辣了眼睛。

    他撇开头,眯着眼:“去二楼拿个盒子过来,先把这玩意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