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数学他很强,逻辑也厉害,闵凝说不过他,她张着嘴半天愣是没有找到破绽反驳,“我……觉得你在狡辩。”

    他躬身把头埋在馨柔的长发里,迷恋地嗅着,好像里面藏了一个神秘的花园,愉快沉醉道:“真是个傻子,就两个破房子,看你又不安了,你花八百块钱瓢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占了大便宜呢。”

    说着,他抓着闵凝的手就往脖子上勾,禁欲大半个月,一通乱嗅,激得眼睛都红了。

    过去半个多月陈凯他们提供的保护像襁褓,把闵凝严实包裹住,她现在安全感爆棚,绑架事件的阴霾逐渐散去,闵凝对被碰触身体其实早就没有太多反感了。

    倒是陆北小心翼翼,比第一次还要紧张,“可以吗?”

    这下轮到他像小孩子一样,试探问可以不可以吃糖果,大眼眨啊眨,就看见浓密的睫毛上下忽闪,让他本来就英俊到不行的眉眼添了稚气,看得闵凝心头要化了。

    “那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去楼上那个那个。”闵凝笑,先不纠结房子,安心享用最昂贵的他的身体。

    “不行!就现在!”听到点头,陆北又变成了无赖,勾起嘴角,眯着眼睛,上下其手,分分钟把人剥得只剩袜子。

    闵凝大笑,指着脚底唯一布料,扳着他埋在胸口上的头,强制他看:“白袜子,和我肤色是不是很配,很时髦!”

    他嘴里含着她,喘着粗气,拉下某人捣乱的手,专心享受沙发上的大餐,嘴里含混:“又白又软,你就像块嫩豆腐,害我每次吃豆腐都会想起你。”

    ……

    开荤就像开闸,撕开一道口子,就像洪水奔腾倾泻,淹没天地。

    闵凝和陆北就在时隔很久之后,又重新开启恩爱状态,大有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和之前最大不同的,是闵凝,竟然通了人事,懂得配合索求了,陆北大啖,惊喜于闵凝的变化,连羞带臊打趣:“终于解风情,知道自己找乐子了,不然总我一个人忙活,顾你还要顾自己,是真累。”

    这种事原来还讲配合,闵凝第一次受教。

    陆北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而闵凝就苦命的在旁边的淋浴区,跪在地上搓洗床单上的濡湿的部位,被体液浸湿的地方黏黏的有点发腥,不单独清洗就直接放在洗衣机里搅,闵凝总觉得整张床单都会沾满他的“孩子们”。

    她一边发挥超强的想象力,想象着他的孩子们是如何顺着下水道流向汪洋,一边偷看他假寐的俊样。

    可惜了那么好的遗传基因,都没投成胎,如果有幸生出来,个个都能长成陆北的出色外表吧。

    闵凝放飞思绪,陆北的儿子们是浓眉大眼,方宽的额头下各俱张扬的个性;女儿们明艳娇媚,恐怕个个都有千金大小姐的威仪。

    闵凝洗完床单和两人的内衣裤,一并放进带烘干功能的洗衣机里,然后就迅速钻入浴缸里,浴室足够大,可最初设计也只是装了一个单人浴缸,陆北健硕的身子趟到里面几乎就全占满了,闵凝一进去,就想起阿基米德的实验,只听哗啦哗啦声,水溢出去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