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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选,随便套了两件衣服,就跟他下了楼。

    上车之后,傅屹行对司机道:“去四院。”

    “好的傅总。”从衣帽间,到车子,再到“傅总”,孟宛兮晕晕乎乎,理不清头绪。

    沉默良久后,她看向身旁的傅屹行,艰难地问:“我们这是去医院?”

    “嗯。”大概相信了她不是在演戏,傅屹行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只是带你去做个检查,不要紧张。”

    司机很快把车开到了四院,值班医生早已在急诊室待命。孟宛兮一肚子的话都没来得及问,就被推进去做检查。

    各科的医生先给她面诊,然后各种精密的仪器在她身上来了一遍。等做完检查,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孟宛兮被安排进了医院最好的病房等结果,傅屹行不知道去哪了,还没过来。

    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孟宛兮想查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都做不到。

    孤身一人在房间中,想到她莫名其妙被其他人甩开了五年,心就重重沉了下去。

    “叩叩”,敲门声结束后,傅屹行清冷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了。”

    傅屹行把风速和热度都调低,一边拨愣着她柔软的发丝,一边吹。

    为了显得熟练一些,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有章法,实际上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孟宛兮光顾着得意了,哪管他会怎么吹。

    站在她身侧,傅屹行望着她头顶的发漩,不禁想到高考结束那年,她撒娇卖萌想让他帮忙吹头发的样子。

    其实他当时是故意那么说的,并不是真想让她剪头发,他觉得她长发很漂亮。

    他油盐不进地把孟宛兮气回房后,坐在原地,无声地笑了许久。

    现在,他终于是帮她吹到头发了。

    两个人都在沉默,显得吹风机声音很大。吹了几分钟,孟宛兮打了个哈欠:“明明是刚睡醒,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给我吹头发我就又困了。”

    傅屹行:“等吹干以后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