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可是咱们飞花楼的‘头牌’。”老板娘眨了眨眼,“他脾气不好,我都开罪不起……你记得躲着他点。”

    “有这么可怕吗?我还以为他性格冷淡不爱说话呢。”赵生好奇地问,“最高级别地也就是那翡翠玉牌了吧?他年纪轻轻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竟有这么高的修为吗?”

    老板娘的笑容立刻淡了:“老弟,这你可就看岔了。”

    赵生:“……”

    对着师祖就是小郎君,对着他就是老弟了。

    他长得有这么显老吗?!

    “你初来乍到不清楚,刚才那人能拿到翡翠玉牌可不是靠着什么修为,他也不过是金丹期罢了。”

    察觉赵生的诧异,老板娘解释道,“他这人就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为了赚灵石什么活都敢接,全靠一身蛮力去拼,说来也奇怪,他的刀法也是我见过的人里数一数二的了,可惜这修为就是涨不上去……”

    话还没说完,冼玉忽地一笑。

    “他的刀罪孽深重,杀人之刀,自然成不了仙。”

    老板娘不由得一愣。

    这话说得太无情,她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冼玉已经换了副冷淡的神色,抬手在柜台上轻轻扣了扣,收回时,柜面上多了二两银子。

    他顿了顿,“要他对门的那间。”

    “……”

    这下老板娘看他的眼神更复杂了。

    真奇怪。

    她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却看不透这个小郎君。

    她心里想着心事,钥匙递过去时,听到眼前人问:“他叫什么?”

    老板娘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冼玉问的那个‘他’,是刚才上楼的那位。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他从来不告诉别人,登记玉牌时也用的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