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个人心思迥异,原来刘鹊想的又与二人不同。因他知道韩光霁向来不解风情,又是闷葫芦一个,估m0着在闺中也不会T贴人。只是见他对妻子颇为容让,想来应该有几分喜Ai,于是便把两分病情渲染了六七分,希望韩光霁对娇妻多些温言软语,免得夫妻生了离心。

    “弟妹先天不足,底子有些弱,以后还得仔细调理,切忌多思多虑……”

    周樱樱一听这话,心中暗道:难道是个庸医?

    可有人给了台阶,她不上白不上呀!

    “咳咳……三爷可听到了,以后有事千万不要瞒我,免得我多思多虑,拖坏了身子。”

    一旁的韩光霁听着二人一来一往的,直觉有诈,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含糊应了。

    刘鹊办完了事,韩光霁便亲自送他出门。周樱樱还想问韩三腰伤的事便赖在小书房里没走。

    等不一会韩光霁便回来了,周樱樱抬眼见他脸上微红,好奇问道:“外头不是冷着吗?你怎么脸红了一遍?”

    原来刚刚韩刘二人独处,刘鹊竟然与韩光霁说:“你虽暂且不能行房,但这闺中之乐却并非只有一个法子……”接着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细细地教了韩光霁几招房中花样。

    韩光霁听着刘鹊说的,心中不禁想起了周樱樱的容貌身影,霎时间只觉一阵热气从腹中涌上。待回了小书房,才发现周樱樱竟还在内间待着。此时韩光霁看着周樱樱,只觉她朱唇YAnYAn,素手纤纤,真是十二分的g人。又回想到刘鹊教他的花样,心中绮思便愈来愈盛。

    而周樱樱见韩光霁呆愣愣地不应声,以为他身上不适,便想伸手碰碰他,却不防被他拨开了手。

    周樱樱见他神sE愈发不对劲,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韩光霁却已别开了脸,说道:“我没事,想歇歇。”

    周樱樱见此也不敢再缠着他问腰伤的事,又唤了随风来侍候他,便回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