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浓答:“爷bNN长两岁,今年正正十九。”

    “哎唷。”才十九岁就去打仗了?这摆在现代就是个大学生啊,看来这侯门子弟也不好当。

    “那三少爷去了多久?”

    这时春浓竖指,b了个二。

    “两个月?”

    春浓摇了摇头,说:“是两年。”

    周樱樱瞪了眼春浓玉白的指尖,“你们之前不是说,我是两年前才成亲的?他是刚成亲就走了?”

    那原来的“周樱樱”岂不是守了两年活寡?

    这句话周樱樱自然没敢说出口。

    而春浓这时却摇了摇头,“也不是刚成亲就走了……是拜完堂就走了。”

    “啊。那我……我跟他打过照面没有?”

    这时四春面面相觑,最后是当中的大姐头春深回道:“NN远嫁来京中,此前从未见过三爷。”

    被叫了两年三NN,却连丈夫的面都未见过。一时间周樱樱挺同情原来的“周樱樱”的。

    她想了想,又问:“那你们见过三爷吗?”

    春深答:“成亲当天见过。”

    “他……长得怎样?”

    四春听到后,一时间面上神sE各异,又互相打量了一番。周樱樱瞧见她们的小动作,以为三爷是个歪瓜裂枣,所以四春才支吾以对,怕伤了她的心。想到这里,周樱樱顿时觉得手中的杏仁饼也不香了——她好端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nV,难道真要落在牛粪上?

    她心中一痛,手一松,杏仁饼便落了在身下的罗汉床上。

    春深见了,忙把饼捡了,又用帕子擦了擦软垫说:“我们只匆匆见了几面,瞧不仔细,但远远看着三爷也是个昂藏的伟男子。”

    “那长相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