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在家与老太婆斗嘴斗了n个回合,始终处于百折不挠的状态,一张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厚脸皮模样。

    童童也开始不分白天晚上的哭嚎,给老太婆整得精神衰弱,估计再耗她几天,就要打道回府了,程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中午,程澈哄童童睡觉,先给自己哄睡着了,张铭的一个电话支来的时候,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澈哥,晚上有局儿,来不?”张铭那边特别嘈杂,好像已经在外面玩上了。

    “不去,”程澈打了个哈欠,“我这两天跟老妖婆斗智斗勇呢,马上就要看见胜利的曙光了。”

    “靠!你老往妇女里扎什么堆儿,”张铭说,“酒局,就在你姐家附近,C大后面那个酒吧,去那的都是大学生呢。”

    “现在人家学校放假呢,你那俩胳膊,露出来都得给小姑娘吓走了,再说,你不是有对象吗?”程澈说。

    “我也没说我看小姑娘,”张铭说,“这不还有邓宇他们么,你也出来放松一下嘛澈哥,你来,我们这桌小姑娘就敢来了。”

    “拿我当诱饵呢?”程澈说,“男明星出场是要出场费的。”

    “靠,别太膨胀了!”张铭顿了一下,“多少钱,你开价吧。”

    “滚蛋吧,多钱都不去,”程澈瞟了一眼床上的童童,“不说了,我外甥要醒了。”

    “操操操操!”程澈把电话那远还能听见张铭愤怒的尾音。

    童童没完全醒,差不多又睡了过去,好像在做梦,还笑呢。

    也不知道一岁小孩儿都能梦见啥。

    程澈把小凉被给童童盖好,他姐推门进来,端来一盘葡萄:“小澈,是同学找你玩吗?”

    “嗯,张铭他们。”程澈拿起一串葡萄。

    “姐,这个他能吃吗?”程澈问。

    “你让他尝尝呗,”姐姐笑着说,“…要是朋友找你出去玩儿,你就去吧。”

    “他们几个啊就是来大城市念书打工了,先在这边儿熟悉环境,没见过什么繁华景色,见天儿的败家,”程澈说,“我可不爱跟他们喝大酒。”

    “我看你天天围着童童,再不就去补课,怕你闷,好不容易放个假,给你拴这边儿来了。”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