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好厉害的。”陈锦瞳笑了笑,看向旁边一群忙碌的工人,“这里脏兮兮的,拖泥带水,我们到后面

    去,我有个雅间呢,可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东方玄泽到后院去了,后面安静极了,是陈锦瞳用来办公的地方,地面上铺了一层水磨石,屋子里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不过几个蒲团,一张桌一个水缸罢了。

    水缸里还有一朵娉娉婷婷的红莲,此刻那妖冶的红为这屋子平添了一种生机勃勃之感,在很多人看来,这屋子简直有点穷酸了,但东方玄泽却宾至如归,看了看蒲团也说好,看了看桌子也说好。

    最后看向了水缸里的莲花。

    “喝茶吗?我这里有碧螺春,可好了。”反正闲来无事,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如和东方玄泽饮茶。

    “喝。”陈锦瞳一拉抽屉,各种茶具琳琅满目,茶盏光彩夺目,熠熠生辉,放在桌上,一下子就抓住了东方玄泽的眼球。

    这审美,真是别具一格,也真是绝妙了。

    茶水很好,两人喝了会儿,陈锦瞳道:“你伤怎么样了,可好多了吗?

    “还好。”东方玄泽掀开袖管给陈锦瞳看,陈锦瞳握着他的手臂看了看,“还要重新包扎一下,你等等。”她三下五除二将药膏和纱绵拿了出来,一小会就弄好了,东方玄泽笑了。

    “最近不要胡吃海塞,很快就好了。”又道:“现如今你可调查出来了,谁在放冷箭呢?”

    “难说。”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东方玄泽并不会随意去猜测。

    两人聊了会儿,天迟暮了,陈锦瞳送了东方玄泽出来,两人分道扬镳。第二日,是伯安府应邀的日子,陈锦瞳更换了衣裳,揽镜自照,“九星,你今日就不要陪同我了,你到煤厂去盯着。”

    “是。”

    “四喜儿,我们一道儿。”陈锦瞳道,四喜儿早准备好了马车,送陈锦瞳上了马车,旁边那陈玉莹也出来了,陈锦瞳看陈玉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禁菲薄一笑。

    参加宴会罢了,何苦来哉?定要将自己弄的如此光彩夺目,那陈玉莹已靠近了陈锦瞳,陈锦瞳打开车帘一看,发觉陈玉莹摇摇晃晃,她的头顶别了不少的金簪子,好像唯恐谁不知道她有饰品似的。

    那金簪子上的宝石波光潋滟,红的是石榴石,黑色的是黑曜石,黄的是猫儿眼,蓝的是蓝宝石……在阳光之下,看起来俗不可耐。

    明明都是名贵的东西,但这么多名贵的东西堆砌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莫名低端的感觉。

    两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陈锦瞳道:“你是爵士时代的重金属发烧友吗?”

    “妹妹你这是什么形象,好生勤俭持家,竟一点饰品都不要了。”陈玉莹不理解陈锦瞳,陈锦瞳也不理解陈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