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们没见过的工具。这个伤口,也许就是抽血时留下的。”

    阎烈说完,也觉得有些荒唐。

    “呵,我什么时候,也靠猜测来破案了?”

    顾琅沉默。

    他只是一个法医,负责尸体。

    而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将尸体所说的话表达出来。

    这让他觉得很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