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叶阳将纸条对折，放到另外一边，动作自然，表情也没有任何心虚。
卫君烨走近，在他对面坐下。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卫君烨观察对方许久，他认出那人绝非普通人，甚至……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尹叶阳敏锐地察觉到卫君烨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
他怀疑自己了。尹叶阳想。
卫君烨目光直视尹叶阳，耐心等待他开口。
他问这个问题并非要从自己的口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而是要一个态度。尹叶阳端起已经凉掉的咖啡，送进口中，咽下苦涩。
他回想起与卫君烨相处的时候，对方明显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并非对所有人的情绪都漠不关心，他意识到自己外表的冷漠后，会笨拙地学习与别人沟通的方式。
卫君烨有很好地记住了他当初对他所说的话，真诚待他。
“是一个杀手。”尹叶阳闭了闭眼睛，他想，自己真不适合干这一行。
他当然可以欺骗卫君烨，也可以找别的借口，但是他却无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
气氛在他说出口的这一瞬间开始凝结。
尹叶阳低头看着半杯咖啡里的倒影，等待对方的宣判。
卫君烨注视着面前的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桌上的纸条，但他却没有打开看。
尹叶阳的余光看到了那个盒子，也看到他的指尖碰到了纸条，但是对方不仅没有一点好奇，也没有要动它的意思。
他已经不相信他了，即便纸条上有什么信息，卫君烨也会先怀疑消息的真假。
“那天在休息室里的人，是你。”卫君烨将面前的青年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
尹叶阳抬起头，对上卫君烨的视线，对方的眼神复杂，他读不懂。
“元帅大人，不论你是否相信，我对你并无恶意。”
眼前的青年有着一张顶漂亮的脸，唇红齿白，好像他说什么都是真的，无辜的表情让人这样容易卸下防备。
卫君烨走近，在他对面坐下。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卫君烨观察对方许久，他认出那人绝非普通人，甚至……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尹叶阳敏锐地察觉到卫君烨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
他怀疑自己了。尹叶阳想。
卫君烨目光直视尹叶阳，耐心等待他开口。
他问这个问题并非要从自己的口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而是要一个态度。尹叶阳端起已经凉掉的咖啡，送进口中，咽下苦涩。
他回想起与卫君烨相处的时候，对方明显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并非对所有人的情绪都漠不关心，他意识到自己外表的冷漠后，会笨拙地学习与别人沟通的方式。
卫君烨有很好地记住了他当初对他所说的话，真诚待他。
“是一个杀手。”尹叶阳闭了闭眼睛，他想，自己真不适合干这一行。
他当然可以欺骗卫君烨，也可以找别的借口，但是他却无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
气氛在他说出口的这一瞬间开始凝结。
尹叶阳低头看着半杯咖啡里的倒影，等待对方的宣判。
卫君烨注视着面前的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桌上的纸条，但他却没有打开看。
尹叶阳的余光看到了那个盒子，也看到他的指尖碰到了纸条，但是对方不仅没有一点好奇，也没有要动它的意思。
他已经不相信他了，即便纸条上有什么信息，卫君烨也会先怀疑消息的真假。
“那天在休息室里的人，是你。”卫君烨将面前的青年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
尹叶阳抬起头，对上卫君烨的视线，对方的眼神复杂，他读不懂。
“元帅大人，不论你是否相信，我对你并无恶意。”
眼前的青年有着一张顶漂亮的脸，唇红齿白，好像他说什么都是真的，无辜的表情让人这样容易卸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