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也是男人。

    但阮幸就是心惊,两腿间那处隔着衣料,分明还透着隐隐紫光。

    尝试着运转周身魔气,阮幸惊呼,“晏怀千!你干什么!”

    那绵软的声音从自己胯间传来,“喝了酒果然大有不同,你这里精气十足,阴寒之气是我见所未见。”

    “啊——”

    阮幸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接着骂道,“你给我滚出来!”

    “唔慌什么,我发现这东西取之不尽,且能再生,我就吸一点点”

    晏怀千的声音逐渐变得压抑低沉,绵软中带着丝丝张扬。

    阮幸倏地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再睁眼,眼中满是浓浓隐忍克制。

    “小千千,你听我说,你这样我不舒服,听话,你先出来,我给你找啊!你!晏怀千你别咬!”

    阮幸双眼赤红,连带着双颊也透着淡淡的绯红。

    “你!你再舔一下试试!嘶——”

    阮幸赶紧闭上嘴,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发现,他的喇叭花异常的听话。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阮幸发出一阵呻|吟。

    “你你他娘的够了没?老子快被你榨干了!”阮幸咬着唇,声音从齿缝中艰难蹦出。

    “可我怎么觉得,你挺舒坦的呢?”

    紫光处传来的声音阵阵低迷,含糊不清。

    阮幸只觉得太阳穴处一跳一跳的疼。

    “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