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尧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苏念,如今小野猫说话都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墨尧直接就将苏念,没说完的话补了,“于永辉唆使家长,但他应该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之人。”

    苏念:“……”

    大佬就大佬,就凭着让她调查一个电话号码,就猜测了那么多。

    不过,关于这次事情,苏念也没想过瞒着墨尧。

    “就如你说的那样,唆使受害小孩家长的人,就是于永辉!而他幕后应该是有其他人!如果我猜测的不错,是方晗红。”

    接着,就将方晗红和gl的瓜葛,和墨尧说了个清楚。

    墨尧听着苏念,说完这些之后,认可的点头,“就如今的情况来看,十有应该是他们。”

    苏念连连点头,“你也觉得这样吧?”

    墨尧从苏念的语气,听出了一些问题,“怎么,中途出什么事情了吗?”

    苏念难过道:“我中午找苏语柔,想要让她知道,方晗红的真面目……可怎么也没想到了,我明明知道,于永辉和方晗红是坏人,甚至手上也有证据,可面对他们的狡辩,我无能为力,根本反驳不了他们!”

    越说,声音语气越低迷,“我甚至不敢将证据拿出来,就怕那点证据,都被他们反驳的‘体无完肤’!”

    苏念真的很久没有过这种挫败感了。

    她自以为,在国外的几年经历,她多少长进了一点儿。

    至少,不会那么一直被人欺负了,她是有点反击能力的。

    上次宴会上,面对王蓓霓时,也没怎么吃亏。

    可是……

    苏念发现,在面对方晗红和于永辉这种人时,却有股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特别压抑难受。

    墨尧算明白她委屈难过的点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