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榭歌台,金发碧眼的男子,手上握着一杯红酒,听着小曲,神色有些恍惚。

    她也是托了些关系,才约出这位爷来的。

    听她说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轻轻敲击着:“求我?不是应该去求的父亲吗?”

    陆曼婷笑了笑:“父亲恶疾缠身,已经很久不理政务,听闻,罗恩先前和王子殿下走得很近,想必应该不会对他坐视不理,我也只能来王子殿下这里碰碰运气。”

    昨天,在罗恩花言巧语的攻势下,陆曼婷答应了救他出来。正是知道了,求陆逸宁此路不通,才来求这位神通广大的琼斯王子的。

    “如果说,我也没有办法呢?”

    琼斯悠悠道,“罗恩,在入狱第一天就找我求救,为了他,孟祁寒,和总统府这里,我都曾交涉过。可惜,一筹莫展。”

    “真的吗?说,也没有办法?”陆曼婷惊讶道。

    琼斯似笑非笑的颔首。

    “抓他的是孟祁寒,而孟祁寒是总统府的人,孟祁寒,或者大总统,这二位,起码要有一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