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敛飞速洗了个澡,陈子晗得知孟敛回来了,高兴得不行,吩咐厨房热了肉包子和小米粥,就等着孟敛出来,孟敛很快就穿着木屐出来了,陈子晗在桌上说:“阿敛,来用早膳。”

    孟敛见桌上就只有陈子晗,便旁敲侧击地问:“其他人呢,就我们吃吗?”

    陈子晗还没答话,秦真也洗完了嗒嗒嗒地走了进来,说:“当然还有你师兄我啊。”

    “师兄?阿敛,你什么时候有师兄了?”陈子晗又多了一件不知道的事情。

    这时孟敛看到苏裕走进了院子里,便打马虎眼说:“啊,是在蛮鞑军营认识的,蛮鞑子的军火库是被他炸的,他叫秦真,武功比我好,便自称是我师兄了,等会再细细说来。”

    陈子晗也见到苏裕了,连忙说:“老师,来与我们一起用早膳吧。”

    苏裕也不推脱,坦荡荡地进来了,四人落座,孟敛给苏裕和陈子晗都盛了一大碗粥,自己只用了一小碗。

    秦真:“……”

    孟敛吃得半饱,便将在蛮鞑军营经历的事情简单地说了出来,省略了危急的场面。陈子晗说:“阿敛,你做得很好,不过你去的这些天,让我和百里将军都提心吊胆的,下次我不敢放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百里将军?”孟敛说,“我回来之前,在蛮鞑士兵那里听说了达尔西被捕,对了,怎么没见百里将军?”

    “他……”陈子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出来了。苏裕已经知道了,孟敛想到那个爽朗豪气的将军现在死生难料,不免难过。

    秦真一拍桌子,气道:“这个达尔西,早知道我在军营的时候就顺便杀了他,居然从背后偷袭,卑鄙小人。”

    陈子晗说:“这位侠士炸了蛮鞑子的军火库,暂时缓解了我军的燃眉之危,我替大陈军士谢谢侠士了,待他日打完这场战,定在父皇面前为你论功行赏。”

    秦真一听到皇宫就有愧,说:“不必了,我们江湖人居无定所,等这场战打完,我便四海为家。”

    一人突然跑了进来,扒拉着孟敛大哭,说:“孟公子,你没死就好了,吓死我了……”

    孟敛定眼一看,是褚忠,褚忠缓和了些,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放开孟敛,说:“这么多天才回来,我还以为……”

    孟敛注意到褚忠穿的是士兵的服装,惊讶地问:“你当兵了?”

    褚忠腼腆地笑笑,说:“是啊,从今以后我我要像我的名字那样,‘忠’字当头,保家卫国。”

    “我敬你一杯。”孟敛以水代酒,喝得干净。

    “多谢孟公子,若无事我就继续去操练了,哎呦这把硬骨头,站不久就酸痛。”褚忠捶着腰,对陈子晗他们行了一礼,便飞快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