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之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他被我揪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我最讨厌别人揪我耳朵,你再——再揪我就和你急!”

    我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拍开我的手,揉着被我揪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我也好过生活!”

    我忙叫他给我仔细说说,他看我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我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的,我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

    我看他问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到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我说的一楞一楞的,半晌才感叹到:“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呀,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我被他说的得意洋洋,指着他地耳朵道:“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蛊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一点事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我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了下来。

    我拿着耳环对着灯一照。又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了!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只呢?”

    “另一只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我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一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的东西。”

    我想了一下,还是算了。这清朝墓一来东西价格卖不高,二来地宫坚固,三来我已经倒的怕了,实在不敢再下去了,摇头道:“我这人命寒,这两次要不是我运气好,早就交待了,我劝你最好也别动这心了。这年头。还是安稳点过日子好啦!”

    老痒闷哼了一声,说道:“话——话不是这么讲的,你他娘的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我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了,你看我现在连手机都还没有用利索,家里老妈还指望我给她买套房子呢,我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么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次我学得乖点,到时候倒——倒到了些东西,你也帮我出手点。”

    我说道:“你他娘的,你三年窑子白蹲了,我可告诉你,出来再犯再进去可是二进宫,可是从重罚,你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直接被毙了。”

    老痒挥挥手,表示不想再谈这个问题,我看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非常坚决,又有点无奈,问道:“你是不是家里出啥事地?你可别把我当外人啊,要是经济方面有啥问题,我能帮的一定帮!”

    老痒苦笑一声,“拉倒吧你,你有多少家当我还不知道,要你掏个十万,八万你还能掏出来,再多我看你也够呛的!”

    我一听,知道他家里果然出了事情,不过这人死要面子,我问他他肯定不会说的,心说他自幼丧父,老娘身体又不好,该不会他老娘出了啥事吧,就问他:“你娘现在怎么样?三年没见你,现在你出来了,她老人家肯定开心极了吧?”

    我这话一出就看老痒眼一红,哽咽道:“别提我娘,一提我就心酸,喝酒喝酒!”

    本来我是绝计是不会再去倒斗了,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料的不错,他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情,和他的老娘有关,可能需要一大笔钱,老痒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胆子大,就算我不陪他去倒斗,他自己肯定也会去地。他又不懂行情,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这一来二去的实在太危险,要是他真的再进去了,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就对他说道:“行了行了,那咱哥俩就再合作一次,弄个大斗倒了,一次性搞定。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他举起四个手指,